凌瑶没时间在这里听他们瞎掰扯：“好了，你们两个都闭嘴吧。”</p>
书生：“……”</p>
女鬼：“……”</p>
书生和女鬼都相互看了看，选择闭嘴。</p>
凌瑶盯着女鬼，看了一眼，接着说道：“你这女鬼杀过人，而且杀的还不止一个人。”</p>
女鬼一直看着凌瑶，不说话。</p>
凌瑶盯着她道：“说，你到底杀了几个人？”</p>
女鬼看着她，就是不说话。</p>
凌瑶气得瞪她：“你倒是说话啊。”</p>
墨卿寒在一旁小声的提醒道：“瑶瑶，是你刚才不让人家说话的。所以人家现在才选择了闭嘴。”</p>
凌瑶：“……”她也没想到这女鬼能这么听话。</p>
凌瑶又说道：“好了，我现在允许你说话了。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p>
女鬼看着凌瑶，点了点头。</p>
凌瑶问道：“告诉我，你到底杀了几个人？”</p>
女鬼眼眸微微闭上，回忆那天被劫匪追杀的情景。</p>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底溢满了痛苦之色，慢慢地说道：“那天我一共杀了五个人，可是，这五个人都是十恶不赦之人，他们该死！我若是不杀他们，还会有更多的人被他们杀害。”</p>
书生帮着女鬼说道：“姑娘杀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劫匪，他们打劫劫色，迫害姑娘的清白。他们这些人，就是该死！”</p>
凌瑶盯着女鬼，眼眸微微闭上，用灵力回忆女鬼经历的事情。她的脑海里很快就有了影像。</p>
原来女鬼生前是为了找自己心爱的公子，路遇劫匪，劫匪见她长得漂亮，就想要玷污她。</p>
女鬼不从，就被劫匪一路追到了悬崖边。</p>
女鬼为了保住清白，想都没有想，就直接从悬崖上跳了下去。</p>
跳下悬崖，活活摔死，然后她化作厉鬼，又把那五个人全部杀了。</p>
女鬼杀死的那五个人，生前的确做了很多坏事。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沾了人命。</p>
凌瑶想了想，这么说的话，他们的确该死。</p>
这女鬼没有杀错人。</p>
女鬼就杀了这五个坏人，从来没有伤害过好人。</p>
这么说的话，这是一只好鬼。</p>
凌瑶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杀的那五个人，的确是该杀之人。”</p>
书生听闻，高兴不已，他连忙对凌瑶说道：“大师，既然姑娘杀的都是该杀的人，那就说明她是一只好鬼。既然是一只好鬼，那肯定要有更好的归宿。”</p>
凌瑶摇了摇头说道：“她杀过人，不管杀的是好人还是坏人，那么在定义上，她就是一只坏鬼。她最后的结局，只有灰飞烟灭，或者下十八层地狱，没有别的选择。”</p>
听完凌瑶的话，女鬼猛地站起了身，她盯着凌瑶：“我不服！我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可以避免后面的好人被他们伤害。我为什么就成了一只坏鬼？”</p>
“对啊！别说是鬼，就算是人的话，除暴安良也会被人敬佩为英雄。姑娘杀了那几个恶人，也应该敬佩为鬼雄。所以，大师的定义我们不能接受！”书生抗议道。</p>
女鬼和书生统一战线瞬间结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