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有志开车来到空林村。</p>
按照惠子提供的信息，找到村子小酒馆北边第一条巷子，从东往西走第三个门。</p>
乔有志见门锁着，上前推了推没有动静，应该不在家，失望地往回走。</p>
路过酒馆，听到里面有人在大声咆哮：“混蛋，我喝点酒怎么了！当年，我在华夏，别说喝酒，砍脑袋眼睛都不眨一下，混蛋，再跟你提酒钱，我劈了你！”接着传出军刀出鞘的声响。</p>
随即是几个人的附和：“是的，波田君在华夏，杀了多少华夏人，数不过来。”</p>
“混蛋！”乔有志骂了句：“这个混蛋应该是良子提到的那个人！”</p>
乔有志推门进去。</p>
小酒馆里坐着十几个人，有的缺了胳膊，有的断了腿，一个健全的，穿着旧式军装改的衣裤，上衣敞着，露出醒目的疤痕，腰里挂着一把军刀，正是波田。</p>
乔有志的目光盯在那把军刀上，不是倭国军队的制式军刀，像是家族遗留。</p>
酒馆里的人见到乔有志，吓得一声不吭。</p>
当前的倭国，神都不敢对米国人大声说话。</p>
乔有志盯着波田，他眼神里都是不服气，端起酒碗狠狠灌进肚子里。</p>
酒馆的老板是个留着小胡子的瘦子，颠颠跑过来，用蹩脚的英文迎合：“长官，您来有什么吩咐？”</p>
乔有志没有搭理老板，走近波田，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那条疤痕：“大刀砍的？”</p>
在场的倭国人谁也没想到，这个米国人会说倭国话，尤其是波田，吓得魂飞魄散。</p>
就凭他刚才说的，在华夏杀了那么多人，就能把他列入战犯，说不定还会枪毙。</p>
乔有志指着军刀。</p>
波田站起来，明白乔有志的意思，却没有解下军刀。</p>
乔有志一把将他推倒在座位上。</p>
波田恢复狂妄：“八格牙路！”</p>
乔有志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将波田松动的牙齿打飞。</p>
波田愤怒了，拔出军刀，朝乔有志砍去，嘴里骂骂咧咧：“米国人，混蛋！”</p>
乔有志可不惯着他，掏出手枪，哐哐两枪，将波田打死。</p>
屋里的倭国人瑟瑟发抖，别说上前，敢说话的都没有。</p>
乔有志拿起波田的军刀，上面磕着一行小字：“杀华夏人三十五。”将刀收起，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气定神闲往外走。</p>
坐在吉普车没动，半小时后，倭国警察匆匆赶来。</p>
在酒馆了解情况。</p>
酒馆老板这样说：米国军官来酒馆，波田喝醉了，举着军刀要砍米国人，结果被打死。</p>
倭国警察让人把尸体抬走，来到乔有志面前，不断道歉。</p>
乔有志哼了声，开着吉普车走了，不一会又转回来，找到酒馆老板：“良子去哪里了？”</p>
酒馆老板确实不知道良子去了什么地方，答应帮忙问一下。</p>
正巧，喝酒的人里面有知道的，叫小川良住。</p>
乔有志盯着这个小子，一看也是个曾经的倭国军人。</p>
“报告长官，良子去他的亲戚家了，好像他的亲戚病了，良子去照顾几天。”小川殷勤地说。</p>
“你知道在哪里？”</p>
“知道。”</p>
“远不远？”</p>
“不远，很近了。”</p>
乔有志招呼小川：“上车。”</p>
小川知道要带路，面带困难，搓着手说：“长官，我家里父母还没有吃饭。”</p>
乔有志扔出几张钞票：“酒馆老板送饭，你跟我走。”</p>
小川捡起钞票，塞给酒馆老板，坐到了吉普车上。</p>
天快黑了。</p>
吉普车风驰电掣，坐在车上的小川连声惊叫。</p>
乔有志有些厌恶，这孙子明显是装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