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位面会不会崩坏都难说。</p>
“那些被折磨杀害的异种,他们的公道又在哪?”司秣神色晦暗不明,“总有人,要付出代价。”</p>
只是不该是那些同样无辜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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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谭肆发现司秣盯着某处看了许久,少年不做表情时总是显得有些凶,难以接近。</p>
“怎么了,”他走过去,像以往那般,从背后环住司秣的腰,下颌抵在少年肩膀,语调带着点戏谑:“司教授?”</p>
以往谭肆刻意挑逗司秣时,都会这么叫,总觉得这个称呼有一种莫名的背忌感。</p>
但现在听,总有一种最后一次的感觉。</p>
“没,”司秣轻声:“就是觉得……”</p>
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他总不能说让谭肆放下仇恨恩怨,放过那些人?</p>
他自己都做不到那么大度。</p>
“你考虑好了吗?”司秣语态认真,问。</p>
谭肆感知到他这话背后的意思,神情骤冷的看着司秣的眼睛,不含半点温度的让人陌生。</p>
“秣秣,你在同情他们吗?”</p>
司秣觉得,谭肆好像误解了他的意思。他的顾虑从不是同情。</p>
良久,司秣刚想开口解释,却看到谭肆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兴味 ,他退后一步与司秣拉开距离。</p>
“如果你决定守在那座城身前,”他说:“我会杀了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