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司秣冷冷抬眸，没打算将这件丢脸的事跟秦绪说，即便以前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秘密：“吃好了吗，不是还要去教堂？”</p>
见此，秦绪无奈点点头，起身跟在司秣身后离开。</p>
奥里昂教堂基建于战略学院周围的一个名为白沙星的星球上面，那里收留了一些精神力低微的异能力者和持有降证的虫族少数部落。</p>
他们每日闲暇的工作就是打扫教堂和欢迎来此调研的客人，主要工作是在规定的时间为星际军事未归的将领们祈福。</p>
细软的砂砾被阳光晒透，即便脚踩上去也不会有任何的不适感，反倒站上一会儿全身都会变得暖和和的。</p>
司秣在教堂门口找了一块遮阳的地方，刚好是一个小型的儿童乐园，周边多是附近的居民出来放风，还有成群结队的小孩子在组织着游戏。</p>
他在一边的秋千上坐下，没一会儿秦绪便走过来，手上拿了两杯橙黄色的饮料，将一个杯壁上夹了一片柠黄果的递给对方，他记得司秣一贯喜欢这些看上去精致的东西，因为会觉得卖相好，味道也会不错。</p>
直到司秣咬着吸管喝了一口，狠狠蹙了下眉头。</p>
他吐了下已经被染了色的舌头，表情扭曲：“好、难、喝。”</p>
又酸又辛辣，喝一口就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p>
“是吗？我是随便选的。那你喝我的。”秦绪嘴角微微上扬，伸出胳膊将自己手中的那杯看着更像是白水掺了水泥的液体递过去。</p>
司秣摇摇头，表示婉拒。</p>
秦绪在他身旁的秋千上坐下，沉默的望着远处，半晌开口道：“陆霁的尸体依旧没被找到，联邦那边有意封锁消息，否则又将会在整个星际带来一场不小的轰动。”</p>
“不过他们大部分的人还是认为，陆霁已经被虫潮腐蚀。其中应该有人在推波助澜，估计是平日里陆霁得罪过的人。拦着不让派人寻找他的踪迹。”</p>
秦绪看着前方庄严圣洁的教堂，眼神略显忧郁：“小秣，这几天你跟A的相处一切正常吧？”</p>
“嗯。”司秣叹息一声：“他已经是很成熟的作品，不需要再进行任何无意义的测试。”</p>
“无论是在基础技能还是照顾人的方面，他做的堪称完美。”</p>
但A的价值远远不止这些。秦绪听出司秣的话里有些避重就轻的味道。</p>
提起了一个话题：“……我记得你曾经跟我提过，A身上有一个特殊的权限，如果开启了他就会产生自主意识，并且渐渐恢复从前做陆霁的记忆。”</p>
“对。”司秣迟疑半秒，好像因为秦绪的提醒了他，他若有所思的想着，没注意又喝了几口手中的‘饮料’，其实感觉喝的多以后就没有那么难喝了，喉咙里反倒会泛上来丝丝的甜味。</p>
“可如果打开，一切就会变得不可逆，而且研究院那边也会立即收到通知。到时候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p>
秦绪眸光温柔的看着他，垂在身侧的手却渐渐握紧：“这件事影响还是很大的，小秣，你不会这么做，对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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