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霄站在冯雅楠身边,俯瞰着前方的众人,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穿每一个人的心思。他缓缓开口,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仿佛有一种魔力,在场的每一个人似乎快要窒息。
“本王居然不知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精心打磨,充满了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力量。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悸。
“本王什么时候成了见不得人的东西?”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和怒意,仿佛在质问在场的每一个人,。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在场的人们都被燕凌霄的气势所震慑,他们不敢抬头看他,只能低着头,默默地承受着那股来自上位者的压力。
燕凌霄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众人心中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悔意。他们开始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举动是多么的愚蠢和无知,此刻的他们只希望能够从这位战王的视线中消失。于是,他们纷纷低下头,仿佛地面能够吞噬他们的存在。他们的心跳声在寂静中回响,每个人都祈祷着燕凌霄能够忽略他们,让他们逃过这一劫。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左心仪却在寻找逃脱责任的机会。她深知燕凌霄的威严和力量,同时很自信的以为,以自己的美貌,加上一个柔弱女子的魅力。她相信,只要她泪眼婆娑地看向燕凌霄,他一定会心软。于是,她开始调整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的双眼泛起泪光。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抬起头,用充满泪水的双眼看向燕凌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委屈:“王爷,都是冯雅楠,她居然不告诉大家马车里的您!”她试图将责任推卸给冯雅楠,希望燕凌霄能够因此放过她。
然而燕凌霄并没有看左心仪一眼。他的目光依旧注视着前方的众人,如寒冰般冷硬,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空气中:“是吗!”
左心仪听到燕凌霄这么问着,她觉得果然男人都是抵不住诱惑的,她继续表演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
可燕凌接下来霄的话语如同一道寒风,瞬间吹散了左心仪心中的侥幸和幻想。只听燕凌霄冷冷的声音传来。犹如千年冰窖散发的寒气:“林小姐,你觉得呢?”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指林秀青的心头。
听到燕凌霄点名,林秀青如同被惊雷击中,浑身一颤。她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不安。她心知肚明,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多么愚蠢和无知。冥六已经明确告诉她马车里的人是战王,可是她却因为不认识冥六,甚至出言侮辱了冥六。林秀青狠了狠心,这都怪冯雅楠,要是她早点说马车里的是战王不就行了吗?自己被罚也好,她要将冯雅楠拉下水。
她只能趴在地上,浑身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臣女知罪,臣女不认识王爷身边的侍卫,这才以为冯雅楠是在用王爷您的名义欺骗大家。”
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的态度虽然谦卑,但却处处都在针对冯雅楠。与刚才左心仪的态度无二,她此刻早已忘了是自己先挑起事端的。燕凌霄冷冷地看着她们二人,目光中透露着深深的不满。
燕凌霄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听说林太师已将林府另一位小姐送到乡下别院养病。本王看,这位林小姐也病得不轻呢!刚才自己说的话居然想不起来!这是太思念你的姐姐了而得病的吗?本王不介意让你们姐妹团聚。”
林秀青听到这些话,如同五雷轰顶,瘫软在地。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她明白燕凌霄的话意味着什么。一旦被送到乡下别院,那就意味着被家族放弃,被社会边缘化,她的未来将会一片黑暗。姐姐突然被送走,她也不明白是何原因,刚开始她只以为真像父母所说那般,真的只是感染了风寒。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也没过去多久,父亲已经完全将姐姐抛在脑后,每当自己问起,父亲都是遮遮掩掩的。她还不明白吗?姐姐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被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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