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跟刘子铭告别，带着柳如烟离开，在车上，柳如烟问林杰：</p>
“林局，刚才我没有说错话吧！”</p>
“没有，时机也刚刚好，看来你天生就适合这种场面，下次你可以更加主动一些，比如我跟他开始谈话的时候，你就可以接过泡茶的任务了。”</p>
林杰借机给柳如烟传授一下经验，柳如烟点了一下头，接着问：</p>
“是因为女人出面，可以缓和气氛吗？还是别的原因。”</p>
“漂亮的女孩当然可以让人轻松一点。”林杰笑了。</p>
柳如烟其实也没有说错，只要不是剑拔弩张的情况，男人通常都会给美女一点面子。</p>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色鬼。”柳如烟对准林杰翻了一个白眼，嗔怒地骂了一句。</p>
“咳咳，这不是重点，我也不是说要你伺候我们，斟茶递水是要反客为主，掌握主动权，当然这是在我们强势的时候，要是我们有求于人，就不能这样了。”</p>
“谁要伺候你了，不要脸。”柳如烟也不知道想哪里去了，说着居然还会脸红。</p>
林杰听柳如烟骂他不要脸，疑惑地扭头看了一眼，只见柳如烟脸色微红，目光躲闪了一下，又羞涩地看着林杰。</p>
林杰懂了，女孩有点想他了。于是低声说了一句：“回去，我伺候你。”</p>
然后油门踩到底，汽车飞快地加速回警局。</p>
柳如烟惊呼一声“呀！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了。”然后满脸通红地低下头，暗骂自己才不要脸呢，大白天地，就想这事……</p>
林杰在警局办公室的休息间里，那张小床早已经换成了大床，还有柔软的床垫。</p>
林杰拖着柳如烟进了休息间，马上把柳如烟抱住，嘴巴一下子就堵住了，柳如烟刚要尖叫地小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p>
“柳秘书，今天局座我好好伺候你，你可要听话哦，嘎嘎…”</p>
“局座，人家害怕啊…”</p>
大床咯叽咯叽的响了大半个时后，终于安静下来！</p>
“柳秘书，局座的服务还行吧！”</p>
林杰点了一根烟，舒爽地吐了一个烟圈，烟雾缭绕着潮红未退的柳如烟。</p>
“哼，都是我服务你好吧！老是偷懒，讨厌死了！”</p>
柳如烟趴在林杰身上，接过林杰手里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不但没有呛到，居然还吐了一个烟圈出来。</p>
“什么时候学的，抽烟不好，趁着没上瘾，戒了吧！”林杰看着柳如烟熟练的样，皱了一下眉头。</p>
“杀人的那天晚上，抽了一包，就学会了，戒不掉了，不过平时很少抽，所以你也没见过。”</p>
柳如烟平静地说着，又吸了一口。林杰却看到了她眼神里的无奈。</p>
“那天晚上是不是很怕？你心里是不是恨我？”</p>
“很怕，一晚上没敢关灯。不过，这是我自己选的路，我谁也不怨。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手里有枪，谁要是再欺负我，我就给他一枪。”</p>
柳如烟再吸一口，然后把剩半截的香烟，塞到林杰嘴里，无所谓地说道。</p>
“以后不要怕，你还有我。”林杰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也不知道把柳如烟带上这条路对不对。</p>
“你，呵呵。整个吗？半个？还是只有五分之一？说不定哪天又有人来分一块走了，我还是想靠自己。”</p>
柳如烟看着林杰，嘲笑着林杰，也嘲笑自己。</p>
“你如果哪一天不需要我了，我可以放你离开的……”</p>
林杰还没说完，就被柳如烟打断了：“这么快就厌烦我了？是不是想换人了？我弄死你……”</p>
柳如烟坐起身来，抢过林杰手上的烟屁股，使劲地按在烟灰缸里，好像要把林杰按死一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