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素淡淡道：“银川公主是吧？”</p>
李清露低头：“是……”</p>
“你过来。”</p>
她颤抖着走近。</p>
“脱衣服。”</p>
李清露低着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p>
赵素也不再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她。</p>
他的原则一向是有花堪折直须折，但也不会强迫对方。如果对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p>
良久，李清露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衣带，露出一具洁白如玉的完美娇躯。</p>
她脸上有泪珠不断滑落，那是屈辱的泪水。</p>
赵素一把抱起了她，走向了床榻。</p>
对西夏来说，这是国破家亡的一夜，这是被掠夺的一夜，这是提心吊胆的一夜。</p>
对宋军来说，这是狂欢的一夜，这是享受战果的一夜，这是激动人心的一夜。</p>
天蒙蒙亮，赵素就睁开了眼睛。</p>
他不想惊动身边的李清露，轻轻地起了床。</p>
一双小手猛地抓住了他的大手，是身无片缕的李清露，她一夜未眠。</p>
她一脸哀求：“求你不要丢下我！”</p>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昨晚，初经人事的她没差点被折腾死。</p>
赵素淡淡问：“你不恨我？”</p>
李清露低头：“我不敢……”</p>
不是不恨，是不敢。</p>
她很明白自己的处境，自己已经不再是什么公主了，如果没有这个男人的庇护，她的下场将无比凄惨。</p>
乱世之中，女子越是美貌，下场越是凄惨。</p>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报仇雪恨这种事情，远没有活下去重要。</p>
赵素抬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的绝色容颜。不自觉地，他的下身有了反应。</p>
李清露连忙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准备再次接受无情的蹂躏。</p>
不过，赵素只是在她额头上温柔一吻。</p>
“你若愿意，就跟着我好了。对不起，昨夜粗鲁了一些。”</p>
“没……没关系。”</p>
打开房门，只有武松一个人守在外面。他手中还拿着《武道》，看得津津有味。</p>
“哈妮娜呢？”他有些心虚地问。</p>
“她去休息了。真人，昨夜是哈妮娜守夜。早上咱们换班的时候，她似乎很生气……”</p>
赵素以手扶额，完蛋了。</p>
他有些惭愧，哈妮娜这次不但尽心尽责地保护他，还帮了他一个大忙，在他让人拿下张俊的时候，是她这位高昌国的公主出面镇住了张俊手下的高昌将领。</p>
没有哈妮娜，他没有那么轻易拿下已经建立起威望的张俊。</p>
这么一位大功臣，自己却当着她的面和别人的女人亲热……自己实在有点不是东西，还好她没有冲进来把自己的手脚拧断。</p>
此时，王禀匆匆走了过来。</p>
“国师，李察哥死了！”</p>
赵素大吃一惊：“怎么回事？”</p>
“他昨夜发酒疯，拿着剑在晋王府中见人就杀，把他的妻妾女儿都杀光了，然后自己用剑抹了脖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