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p>
以前的我就是眼瞎！”</p>
姜十五踩下刹车，将车停到路边，对于娜说：</p>
“你坐到前面来，现在就打电话给你上级。</p>
让他定个地方，我把人送过去。”</p>
于娜换了座位，面对姜十五递来的手机，踌躇起来。</p>
她看了眼直接在后座躺下的江白宇说：</p>
“姜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破我们的身份的。</p>
但是，你要我和上级联系，是不是……”</p>
姜十五点上一根烟，问了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p>
“化装侦察的第一要素是什么？”</p>
于娜想了想，应道：</p>
“思维敏捷，守口如瓶，察言观色，随机应变，左右逢源，不动声色，忠于职守……”</p>
姜十五毫不客气地打断道：</p>
“错！</p>
第一要素是保命！”</p>
于娜很是诧异，姜十五说的，和她学习的，有着很大的出入。</p>
姜十五淡淡开口反问道：</p>
“人都活不下来，还怎么完成任务？”</p>
于娜反复思考着姜十五这句话，点了点头，说：</p>
“姜先生，是这样的。</p>
但是，我还是想弄清楚，我们是怎么暴露的。”</p>
姜十五像是早就知道于娜会这么问似的，说：</p>
“因为，你们身上的警察气息太重了。</p>
我想你们在警校的成绩都不错，而且，毕业没多久，就接受了这样的任务对吧？”</p>
于娜点点头，说：</p>
“是的……”</p>
姜十五继续说：</p>
“那么，如果我是你们调查的对象，或者是你们调查对象的委托人。</p>
在这个时候，你们认为，你们还会有机会活下去吗？”</p>
于娜的瞳孔紧紧收缩了一下。</p>
从昨晚姜十五到会所以后，所做的一切，到刚才把他们从会所领出来……</p>
如果姜十五真是和会所演的一场戏。</p>
那么……</p>
很可能，接下来，迎接他们两个的，就是悄无声息的消失。</p>
这是很多卧底，莫名消失的根本原因：</p>
暴露身份。</p>
江白宇像是清醒了些，不过对于姜十五还是有所质疑。</p>
“姓姜的，你究竟什么身份？”</p>
姜十五冷声道：</p>
“我什么身份，你根本没这个资格知道！”</p>
江白宇不服。</p>
“说了那么多，就你在装，装得有多高深似的。”</p>
“哼！”</p>
姜十五冷哼一声。</p>
“就说昨晚，你拍于娜屁股那一下。</p>
看似你想表现出一个被提拔的混子，在吃会所兔女郎的豆腐。</p>
但是，一个有想法上进的混子，根本不会表现出那样的急切！</p>
王世仁让你留在门口，是让你干嘛的？</p>
是让你盯着包房里的人！</p>
你任何的其他行为，都有可能让你错失包房里发生的事情！</p>
还在我叫住于娜的时候，你贸然冲进来说，会所的服务员不陪酒……”</p>
这话说得江白宇有些哑然。</p>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说：</p>
“你又没看到我拍了于娜……”</p>
姜十五觉得江白宇是彻底没希望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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