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青山闻言,果然停止了动作。他将脸埋在我的发间,胸膛的每一次起伏,都似有无尽的情愫在涌动,激荡着我体内难以言喻的热浪。</p>
房中静谧,耳边尽是彼此粗重的呼吸。</p>
我被他死死压着,张着嘴,每一次喘息都像是从身体里挤出来的。</p>
“我没有……”良久,他的声音嘶哑,将我抱得更紧,像是要融进骨血里,“我并无胁迫之意。”</p>
此时他长枪如铁,坚硬而炽热,紧贴着我的小腹,蓄势待发。一个字我都不会信。</p>
我闭眼攒了些力气,试图推开他,可方才扯出几乎被他压麻的手臂,便听他自喉中发出一声闷哼,“你乖些,莫要乱动。”言毕,他的脸埋得更深,鼻息间喷出的热气拂在我的脖颈上,又忍不住轻轻啃咬。</p>
“盛青山,你属狗吗?”我烦躁不堪,身体像是风雨中的花瓣,瑟瑟发抖。本能地扭动身体,避开他的气息。</p>
他终于忍无可忍,再次将我的腰肢扣住,声音里饱含了情欲和无奈,“我也煎熬。你若再动,我怕我会失控。”</p>
我再不敢乱动,可情况并没有如愿以偿的变好,周身的空气都要燃烧了一般。盛青山的温度烫得吓人,丝毫没有要卸力的意思。</p>
我心惊肉跳,生怕他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来,“这样下去不行,有没有什么办法?”</p>
盛青山沮丧地在我耳畔低吼了一声,气息像是被炙烤过般灼人,“我不曾这样过。”</p>
我仅存的理智不足以思索他这句话的含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