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跪下了,像滩烂泥一般,腰背都挺不起来,整个人失魂落魄。</p>
“大师姐,我给您磕头,饶了观南吧。”</p>
“咱们师姐妹二人,在同一片瓦下,相处二十余载。您就看在我一直对您礼敬有加,从不违逆的份上,您饶这孩子一命吧,我就这一个徒儿啊。”</p>
普元君先是冷言冷语:“早就说过,让你等多收几个孩子入门,以免生出逆徒,白费一片养育之心。如今倒好,她在你房中无人分宠,才一步步恃宠生骄,犯下如此大错,你叫本座如何再留情面?”</p>
虚谷子卑微到底,摸着普元君的鞋面哀求道:</p>
“毕竟珠胎藤还在不是?事态并没有发展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不是?虽说藤蔓受伤了,养些日子就复原了。死的那个又是匪徒,并非良善无辜之人。观南纵使有错,可真的罪不当死啊!”</p>
云清在一旁眼皮一瞥,二师叔真是蠢人,说半天说不到点子上。</p>
普元君:“规矩就是规矩,今日她伤了珠胎藤,本座还能赦免的话,来日就有人敢加本带利,欺师妄上。”</p>
虚谷子哎哎的叹:“没说完全赦免啊!为了以儆效尤,警示门人,您打她屁股,打烂了我都没话说!可就是请您饶她一条命,请您看看咱们二十余年的情分呐……”</p>
云清等不下去了,装模做样的叹了一声:“二师叔口口声声,多年情分。但在您心中,并没有视师父为掌舵之人,以她马首是瞻。”</p>
虚谷子品出点意思了,伏在地上的脸颊露出了一丝希望,</p>
“云清这话可是冤枉二师叔了!这些天来,师叔每日都想着,该怎样筹备大师姐的任职大典!大师姐担任监院多年,任劳任怨,功德无量,等到升任掌门住持,还当好好庆贺一番呐。”</p>
普元君心中满意,面子上倒是一副难当重任的模样:“本座比着二师尊,到底短上一辈,想必住持人选,你等早已认定二师尊了。”</p>
虚谷子大叹:“短上一辈又如何,常言道,能者上位!您莫要谦让推辞!师父羽化之后,清风观一直无人当家也不是个办法。我这就联合几位师妹,速速推举您为住持才好。”</p>
“不急不急。”普元君笑着说道。</p>
虚谷子再叩一头,“我等无人带领,怎能不急。容师妹先行退下,等商量出了大典规程,再来与您回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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