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四十八岁,普元君四十二岁。</p>
虽然只差了六岁,而今的地位差距已然是压倒性的了。</p>
听说俩人在小的时候互相给对方起了外号,一个叫疯猴子,一个叫铁憨憨。</p>
如今,疯猴子要削铁憨憨的屁屁了。</p>
这对于铁憨憨来说,是多么悲愤和难以接受啊,哈哈哈。</p>
一杖下去,肉声充耳!</p>
法杖有好几个型号,今儿拿来的是那种板头扁平的,声音尤为清脆明显,真不知道紫书师姐是不是故意的。人都坏啊,还是猫好。</p>
两杖三杖,肉声连击。</p>
不仅是刚触及表面那一响,还有臀肉反弹回来,互相碰撞的回响。</p>
苡灵目不转睛的看着,发觉大师伯还是大师伯,宁肯把地板抓烂,也一动不动,一声不吭。</p>
云清已经傻了,匍匐在一旁空张着嘴,目色呆滞。</p>
她师父正受罪的肉海晃荡在她眼前,就好像那板子不仅是打在她师父的屁股上,更是打在她的脸上。</p>
打的多了,法杖上的红漆就好像黏在了上头,</p>
一道一道的红痕紫痕。等痕迹鼓起,就是俗称的檩子了。</p>
她浑身的肉可不少,中段更是肥沃。细看了,还能看到坐骨因为吃痛,在肉皮底下一伸一缩。就算是年纪不小,但该有的反应也跟小孩子差不了太多。</p>
偷眼看掌门,掌门只是面无表情,目光放远,用余光观察着刑罚情况。</p>
又看师父们,依旧是颔首低头,不去直视。</p>
再盯上紫书和乌桑,她二人一直稳住力道,钳着普元君的手臂,一只手握腕,一只手压肩。</p>
一向威武强硬的大师伯没有跌份,硬是挺了三十杖。打完的时候,表皮已经烂了一层花儿,血水流到了大腿上。</p>
慧觉道长打完收工,把法杖甩给了紫书,抬步就走,再没回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