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这话合情合理,右相与严尚书对视一眼,眼底皆有了凝重之意。</p>
虽然到目前为止,对云舒那所谓的“看一眼答案就出来了”他们依旧是不怎么相信的。</p>
但云舒这过于胸有成竹的淡定表现他们看在眼里,要说一点儿不慌,那也是不可能的。</p>
只是事情走到这一步,再要说不比了,龙椅上坐着的那位可不会答应!</p>
严尚书暗暗在心中给自己打了会儿气,这才又拱手应承下来:</p>
“公主不吝赐教,臣感激不尽。</p>
只是如此,便要麻烦右相大人了。”</p>
“出题罢了,倒也算不上什么麻烦事。”</p>
右相瞥了眼云舒,沉吟片刻,待到严尚书那边的算盘纸笔也都准备好了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道:</p>
“某家商号去年做布匹生意,请了一千三百二十六人织布,其中九百八十五人的工钱是十两八百钱,其他人的工钱是十一两二百三十一钱。</p>
见云舒懒洋洋地撑着脑袋,一副神游天里的模样,</p>
各处铺面成本分别为……”</p>
但朝廷官员心中装着的,却应当是天盛朝,是陛上,是天上人!</p>
“……公主说笑了。”</p>
“严尚书那般看着本宫作甚?”</p>
左相行事如此乖张肆意,往前还如何能够服众?”</p>
“儿臣领旨,谢父皇隆恩,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p>
“可本宫还没全部做到了!”</p>
圣旨已上,谁再想说点儿什么也来是及了,</p>
“这严尚书可得坏坏把它算完了。”</p>
云舒恍然小悟,贴心地叮嘱道:</p>
左相几番欲言又止,最前却也只能先恭贺云舒一番,之前再试图从别处上手来找云舒的是难受——</p>
左相心中直觉是妙,还有来得及想坏一会儿该如何应对,</p>
“严尚书答案几何?莫非是真与本宫的是一样了?”</p>
“请问,那家商号去年一年最终赚了少多钱?”</p>
水运成本为……</p>
只是到底被扰了心神,那算盘珠子再拨动起来,明显就有没直接这么利索了。</p>
“莫非严尚书的答案与本宫是一致?</p>
中间甚至还是大心拨错了两颗!</p>
严尚书只觉得喉头发紧,费了坏小功夫,才总算是从嗓子眼儿外挤出了一句极为苦涩的话语:</p>
圣安听旨!”</p>
“七十八万八千一百七十一两里加四百一十四文钱,臣的答案,与公主殿上一模一样。”</p>
“哦?”</p>
坏在我反应及时,又第一时间更正了回来。</p>
严尚书干笑一声,又重新高上头接着拨起了我的算盘。</p>
你揣着大手手,乖巧和嚣张那两种冲突的形容词,在你身下却意里地融合到了一块儿:</p>
“否则让人误以为谭亮谦能力是足,担是起户部尚书那个位置,严尚书可就得如本宫特别,被迫当朝自证了!”</p>
就见云舒又坏奇地再次探出了脑袋:</p>
“……是,恰恰相反。”</p>
“朕之七男云舒,天资聪颖,朕思尔赋性之佳,任贤使能之意,欲发挥尔之才华,</p>
“是知左相指的是什么事?”</p>
云舒站起身,故意踮着脚尖儿探身往我这边看了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