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弦眸色一暗,打开房间的灯。突然而来的光线让栀年感到睁不开眼睛,下意识阖上眼帘又打开。</p>
顾君弦马上关灯,换成打开柔和的台灯:“太亮眼睛了?”</p>
栀年抬起头,目光有些呆滞,连忙道:“没,没有。”</p>
发丝柔软又散乱黏在脸上,嘴角还有一颗饭粒子。</p>
顾君弦眸色越来越暗沉,指腹轻轻按压在栀年的嘴唇,拾起那颗饭粒子,声音低磁:“乖宝,吃饭都吃到嘴巴外面去了。”</p>
栀年对上男人如黑宝石般的眸子,她不是没有看见他眼底闪烁的情欲。</p>
男人的指腹好似灼烧着一团烈火,栀年湿润润的唇瓣像一瞬间被烫肿了一样。</p>
栀年瞬间会意,明白了他什么意思。</p>
栀年眸子低垂下去,没有继续吃饭,把最后一口吞咽下去,又喝了一口送来的牛奶算是漱口。</p>
太久没有喝过牛奶,喝下去的时候栀年被腥味给冲到了,勉强忍住了恶心想吐的冲动,将牛奶咽了下去。</p>
几滴白色粘在栀年唇角一侧。</p>
栀年俯下身子,低下头,弓起身子,白色吊带睡裙把她的肌肤衬得更为奶白。</p>
栀年把头发挽起到耳后,伸手便要去解男人的裤链。</p>
顾君弦见状,喉头一哽,心里涌上种说不明的情绪。</p>
见女孩儿如此乖巧,心里却像塞了一团棉花,压制着心底那种莫名的情绪,声线也扁平了些:“先吃饭。”</p>
是他让她变得如此乖巧,可他现在似乎并没有高兴起来。</p>
栀年抬起头,目光有些许错愕。</p>
是她会错意了吗……</p>
栀年前一周被顾君弦锁上脚链的时候,被顾君弦翻来覆去地折腾,浑身酸疼像是没有骨头又像是骨头已经全部被他刻意敲碎了。</p>
她骨子里最后一点残存的伦理意识与道德意识,都被顾君弦在一次一次所谓的惩罚里,剥离的不剩一丝。</p>
在她分不清白昼黑夜的时候,顾君弦像是突然心疼她,不再折腾她,而是突然将手放在她的唇边,勾着邪笑:“宝宝已经累了,那怎么办呢……”</p>
而后他便突然粗暴起来,把她的脑袋按压在墙壁上,手脚被他遏制得死死的,她连半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被他整得满脸都是泪水。</p>
许久过后他才放过她,指腹压着她的唇道:“宝宝,你累了的时候,可以用别的方式帮我。”</p>
栀年从回忆里缓过神来,打了个寒战。</p>
不敢再继续低头,急急抬起头来,生怕男人生气,抬起头来时还扯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看的顾君弦明艳的刺眼。</p>
顾君弦心里没由头地烦乱,他掐住栀年的下巴,不轻不重地磨挲着她细腻又光滑的肌肤,毫无挑逗意味,却有些震慑。</p>
栀年却如临大敌,如春水梨花般的笑一下子变成惊愕与恐惧,像是一下子撕开了伪装在她脸上的面具。</p>
面具掉落,才发现这假笑面具是对着男人的自保与讨好。</p>
栀年小手攀在男人胸前,指尖都在颤抖:“我不,不知道你……对……不,不要……打,打我……”</p>
她不敢说对不起了。</p>
顾君弦眸色由满是情欲变为暗沉沉的,听到“打”这个字的时候莫名顿了一下。</p>
他什么时候打过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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