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年摇头，意识半梦半醒间乱吐话：“我，来例假了..你今天不能…”</p>
顾君弦抬手拂去她眼尾的泪，低头舔了舔她的眼尾，拂去她的泪水：“宝宝，你每个月例假都是第三周。”</p>
“这周不准..”栀年的身上全是血痕。</p>
“刚开始我不太了解，给我个机会，嗯？”</p>
“我做了功课的…宝宝，给我好不好……”</p>
“我也很难受…”</p>
栀年听出了浓浓的乞怜，余光所及之处，男人竟有些…</p>
低眉顺眼。</p>
“这不是我给你买的衣服，脱了。”</p>
栀年的衣服一下子片成一堆碎片滑落到地上。</p>
栀年双手死死捂着肚子，指尖绻缩到指甲盖都发白：“君…君弦，你不要这样…”</p>
栀年满心绝望，红着眼睛：“你不要让我，更讨厌你…”</p>
男人的动作一顿，鼻音里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冷嗤：“更？”</p>
女孩儿泪水将上下眼睑粘粘在一起，湿润如同湿透的羽毛：“你不要，让我恨你…”</p>
她的宝宝，如果夭折了。</p>
她真的。</p>
会恨他一辈子。</p>
顾君弦：“宝宝，我怕弄疼你。但你的小嘴儿现在说的话，让我很想弄疼你。”</p>
顾君弦一把将栀年翻过身去，拿出衣服塞住她，剥夺了她最后一点。</p>
求饶的机会。</p>
*</p>
栀年祈求他饶她一次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只得呜呜咽咽地。</p>
眼泪顺着已经干涸的泪痕一路一路又往下滑。</p>
如羊脂玉般的皮肤起了一道一道红痕。</p>
栀年肚子一阵阵坠痛，从来没这么痛过，比来月事的时候还要痛。</p>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渐渐抽离她的身体。</p>
然后往无尽深渊坠落。</p>
身上的男人只顾索取，没发现身下的栀年痛的浑身虚汗，一句话都讲不出来。</p>
不知道过了多久。</p>
身上的男人歇了劲儿。</p>
“宝宝，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嗯？”顾君弦吻掉栀年眼角的泪，温柔道，“没有谁能把我们分开了。”</p>
“没有谁了…”</p>
栀年被塞的太久，下巴很酸。嗓子又干哑又涩痛，说不出一句话，泪就这么顺着眼尾一直流到耳朵。</p>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下腹火辣辣的疼，想要被撕裂开来。</p>
她，她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怎么能这样的……</p>
栀年张了张唇，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p>
男人眸色暗了暗：“宝宝，别哭了……”</p>
顾君弦看着哭到失声的栀年，自己也不懂，心痛到无以复加。</p>
他，他好像又伤到她了……</p>
可她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跑。</p>
“宝宝我错了，我错了……”男人将头埋进栀年的颈间。</p>
“弄脏你了宝宝，先帮你洗澡好不好？”男人体力好的全然看不出像受了伤，像诱哄小孩子般在栀年耳边一句一句地道。</p>
女孩儿再也没有任何反应。</p>
顾君弦将她抱的更紧。</p>
他们之间，明明距离很近。</p>
可他却觉得，她离他越来越远。</p>
顾君弦将粘在栀年脸上的发丝轻柔拿开，将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p>
良久，浑身湿透的女孩儿像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温吞道：“顾，君弦，我…恨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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