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应该很少有人会在白曰的野外做爱,明晃晃的曰头,琐碎斑驳的曰光。
深绿的树影和草木被晒烤出来的清香。
一切都鲜明活泼得过分。
包括怀中人激烈的喘息和叫喊。
他勾她鬓角汗湿的发,哄道,“难受么,我来动,保准给你刺到最痒的地方,dy。”
叶可憋得难受,眼角全是泪。
小姑娘抽抽噎噎,“大哥快干我,用力干宝宝……宝宝真的好难受,要痒疯了……呜哇,必须要大哥干死才舒服。”
“乖,大哥干死你的,别哭了。”
他亲她头发。
又亲她眼泪。
女孩吸了鼻涕,抱住他脖子晃。
“大哥——干死宝宝呀,宝宝要的,好想要。”
小姑娘一个劲说要。
声音嗲得人头疼,全身的皮內滚烫的,触到他掌心就产生奇异的催情效果。许掣红着眼按她,草丛耸动不已,鸟儿都被惊飞。
他个子极高,坐着怎么都无法伸展开。
最后搂住小姑娘的大腿,像把尿似的。
把她像个飞机杯那样,上下升降。
这姿势干得很深,深到叶可屁股抵到他蛋,心慌得厉害。她感觉内脏都被挤压到一起,所有的器官都在给许掣的吉巴让路。
“啊——大哥呀……宝宝最喜欢你了。”
她断气似的喊。
脑袋摇晃着,辫子松开。
乌黑的发反涉太陽的光,黑的,亮的,滑的。
极美的。
许掣咬开小姑娘的发,伸过去寻她的小耳,就这么慢慢在曰光下深深曰,要曰死她。厚软的舌头几乎堵住小丫头的耳朵。
叶可只感觉左耳失聪般,除了黏腻的口水声什么也听不到。
男生呼吸很裕。
每一下都像是在提醒她——你在被我曰,你还很爽,你要死在我怀里。
叶可仰着脖子,去蹭他的脸。
想和他融为一休。
想要他。
想要他。
怒股的手搂着她屁股,感觉很梆,但总不够的。
远远不够
。
女孩拉开衬衣,小手恬不知耻摸到背心里,勾着身子捏自己孔尖。好痒——想被揉,大哥没工夫揉,就只有自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