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讪一笑：“褚老师还真是一门心思都奉献给了工作。”</p>
甘棠心道：要不是因为你们吃饱了没事撑的，我哪儿会多出这么多工作量？天天和丧尸打交道的时候都没这么多地下工作，人都累麻了。</p>
在实验区门口分开后，甘棠穿过公区，秦子安已经等在了她实验室门前。</p>
来往的研究员也有和他打招呼的，难得见他停留，还问他什么情况。如果秦子安身后有尾巴，应该已经高高翘起了吧。</p>
“秦子安。”甘棠远远喊了一声。</p>
“褚老师。”秦子安立正站好，指尖恨不得贴着裤缝，看出来是有些紧张。</p>
甘棠用虹膜开了实验室的门，他也紧跟着走了进去。</p>
这是秦子安第二次来甘棠的实验室，他对那些仪器不了解，觉得与之前来这里时没什么区别。哦，也不算没区别，这次实验室里没丧尸。</p>
甘棠在电脑前坐下，指着桌子对面的空位说道：“坐。”</p>
秦子安坐得像是小学生一般，眼中透露出清澈的愚蠢：“褚老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p>
甘棠将拟好的保密协议递过去：“先看看，没问题再签。”</p>
秦子安仔细看了一下协议内容，提到了需要他协助进行异能者能力提升试剂的实验，不确保提升的能力，只确保人身安全。另一方面，要求在实验成果面世前，对实验内容进行全方位保密。</p>
秦子安意识到馅饼终于落在了他头上，但在签订协议之前还是警惕地问了一句：“褚老师，您不是一直让宁卓协助吗？”</p>
甘棠拿起控制器，打开了侧边的投影屏幕：“你自己看吧。”</p>
秦子安一回头，便看到画面正在对着宁卓拍摄。看背景，像是什么大楼，只不过已经无人居住似的。</p>
“褚老师，可以了吗？”</p>
“可以，你试试。”这道声音足以证明，拍摄人的身份。</p>
紧接着，秦子安便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什么？宁卓一拳头就击碎了一座矮墙，她的表情还很淡然，显然是没用什么力气。</p>
宁卓说话都磕磕绊绊起来：“褚……褚老师……这怎么办？”</p>
“试试能不能把边上那个二层楼给拆了。”</p>
画面晃动了几下，应该是考虑到拆楼的风险性，拍摄人离拍摄主体的距离远了一些。</p>
宁卓又是挥出一拳，以她拳头的受力点为中心，墙砖瞬间裂开。宁卓迅速退开，刚走出五六米远，二层小楼便崩裂开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p>
秦子安知道宁卓的异能现在很不得了，才给甘棠当过几次实验对象的莫青青都能快如闪电，更何况是宁卓呢？</p>
可说再多，想再多，都没有直观感受来得更为真切。</p>
他们这些异能者，现在的异能就只供小打小闹。</p>
就拿他本人为例吧，小说里的雷系异能者强悍的可以幻化出天雷一般的动静，能把大地都劈出一条道来。他呢？他召唤出的雷，顶多就是烧焦一下人的头发，想要把人劈晕都做不到。</p>
在二层楼倒塌后，秦子安又看着宁卓拆了栋六层小楼，越看心里越是激动。</p>
画面一黑，秦子安意犹未尽地看向甘棠，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p>
甘棠倒是先开了口，说明情况：“以前给宁卓安排实验，她都是用握力测试仪就能测出进步了多少。不过，现在市面上有的握力测试仪器都已经用不上了，没有准确的数值，就无法判定她到底提升到了什么阶段，更没有办法了解药剂的性能。”</p>
秦子安声音洪亮喊着：“褚老师，我一定全力配合！”</p>
整个实验室里，现在除了他以外找不出第二个实验对象。当然，他那个隐瞒异能的哥哥不算在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