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斯卡伸手从地上抓起已经缩成一团的伊瓦克大踏步地走了,头也不回的吩咐手下:“把剩下的解决了!”十几只蝙蝠从空中像俯冲的轰炸机一样一个滑翔迅速地冲了下来!
此刻,在阿巴斯卡预先设计好的“牢房”外,几个女性血族围着充作诱饵的乌玛七嘴八舌的议论着。这个说:“这样不行,衣服太整洁了,不像!”伸手变成爪子在乌玛的晚礼服上抓几道口子;那个说:“头发梳得太齐,不性感!”伸手在乌玛的头上挠挠,把她的头发弄得散乱……最后一个最绝,直接用血族的魔法变出一场小型的暴雨,倾盆而下把乌玛全身淋得像一只落汤鸡!乌玛大怒:“你搞什么?”那个女性血族嘻嘻笑着:“这样的效果最好——又能体现你玲珑的曲线,又不会走*光,而且头发半湿不干的最能让人有犯罪的冲动。”她伸手从旁边扯下一条干毛巾递给乌玛:“先擦一擦,但是记住不能完全擦干净,”乌玛小声嘀咕着抱怨了几句接过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那名女血族看着擦过头发后的乌玛兴奋地打了一个响指说:“就是这个感觉!呃……不对……”她皱着眉头又围着乌玛转了几圈苦恼的说:“感觉还差点什么……”她低头思考,再抬起头来看着乌玛,“啊对了!”她一伸手一团火球出现在手中,她举着火球朝乌玛的嘴边靠去,乌玛大惊,连忙避开:“你在搞什么?!”“乌玛,别动,干一点,嘴唇要干一点才性感!”“早说嘛!”乌玛一伸手推开那个女血族,能量运转之下,嘴唇被烘干。
几个女血族看着现在的乌玛眼中简直能放射出狼人特有的光芒。一齐赞道:“哇!性感美女!”乌玛不理她们,扭头走进“牢房”。血族冗长的生命实在是无聊,他们要很久才会有这么一次好玩的事情。自然要玩好,这也算是血族的一个悲哀吧。阿巴斯卡一手提着伊瓦克,一手在衣服上扯下一条碎布把他的眼睛蒙了起来,脚下不停在房顶上飞速地穿梭着。很快他来到了自己白天定好的“牢房”附近。守在外面的几名女血族对他躬身行礼,阿巴斯卡看到她们的眼神就知道一切已经布置好了,他点点头,伸手拉开牢房的门,一脚将伊瓦克踢了进去,想到这家伙有可能一亲自己都没沾染到的美人芳泽,他这一脚自然又重了几分,直把伊瓦克从门口一脚踢得滚到墙角才停下来。阿巴斯卡锁好门,和几个女血族拐了几个弯来到一间隐蔽的密室。密室里一排大屏幕可以从几个角度完全看清牢房内的景象——看来阿巴斯卡的手下对这种事情很有经验,连摄像头的排布位置都布置得那么专业!
几个女性血族自然知道阿巴斯卡心中对乌玛的“非分之想”,心中更加觉得好玩,不知道阿巴斯卡一会儿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在别的男人怀里会是什么表情,想到精彩处,几个女血族兴奋的两眼放光!阿巴斯卡脸色铁青的坐在密室正中间的一张椅子上,两眼直直的盯着大屏幕一言不发。屏股下的椅子嘎嘎直响。
牢房内,伊瓦克浑身剧痛,本来来的时候阿巴斯卡就没让他好受,明明可以提着伊瓦克跳过去的地方,阿巴斯卡偏偏先把伊瓦克扔过去,然后自己再轻松跳过;明明可以避过去的障碍偏偏要擦着一个角掠过去,那个角自然要在伊瓦克先生的身上问个好了,再加上刚才那一脚,伊瓦克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散了。他挣扎着爬起来,狼狈地摘下眼罩,才看清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很明显这里是一间幽暗的囚室,大约六米见方的样子,囚室里面什么设施也没有,没有椅子,也没有床,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待上多久。在他的身后对面的墙上,走一扇门,门边一个角落里缩着一团黑影。因为隔着距离也看不清楚。他慢慢地走过去,想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等他走近离那团黑影大约两米地方的时候,一个戒备的声音叫了起来:“谁!”伊瓦克被吓了一跳,原来这团黑影是一个女人,他顿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同病相怜的感觉让他放柔声音对这位“狱友”说道:“姑娘,别怕,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不是坏人!”那个黑影慢慢的从角落站起来,伊瓦克渐渐看清了她的全貌,顿时一种惊艳的感觉像闪电一般击中了他!这是个绝色的年轻女子,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高挑的身材,傲人的双峰,尖翘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着引人犯罪的致命诱惑!伊瓦克把目光投注在她的脸上,那是一张天使般美丽的面容,微微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肤色让人产生一种放纵的颓废感,半干半湿的头发有些零乱的从前额垂下,遮住了半边眼睛,蓝色的眼眸散发着海水一般的温柔,干涸的嘴唇像渴水的鱼儿般轻微颤动着。伊瓦克感到自己的定力受到了极大的挑战,自从成为戈尔卡党的党主席之后他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一点小小的疏忽就会成为他政治生涯的终结,在还没有成为总统之前他绝不允许自己的政治生涯过早的结束!他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样做正是对自己定力不自信的表现,是他自认无法抵挡眼前美女的诱惑!
乌玛上前一步轻声问道:“先生,你也是被抓来的吗?”伊瓦克点点头:“走啊,我的车队刚刚被袭击……”乌玛抱着双膝坐下幽幽的说:“我已经被抓来好几天了……一直关在这里,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抓我来干什么……”踏这个姿势配合现在的打扮,顿时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油然生一股保护弱小的冲动,直想把她抱在怀中好好呵护一番,再也不让她受一点的委屈。伊瓦克感到自己的欲望又加重了一些,他努力制止自己冲到她身边的冲动,脚尖用力的杵着地面,一言不发。在密室中观看的阿巴斯卡现在却已经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乌玛的样子让他原始的欲望激发了起来,他满脸潮红。看得几个女血族暗笑不已。阿巴斯卡心中恼怒:这个伊瓦克怎么能坚持到现在?
囚室中,一阵沉默之后,乌玛慢慢的下了眼泪,泪水掉落在地上这样轻轻的声响在这沉寂的囚室中也很明显。伊瓦克听到声音惊讶的看着乌玛,“小姐,你怎么了?”乌玛摇摇头不说话。伊瓦克一直不上钓,让乌玛也很是恼火,虽然她不喜欢这样的“差事”,但伊瓦克一直不为所动,显然是在蔑视她的魅力,这是让身为女性的她怎么也不能够接受的,她决定出必杀了!伊瓦克得不到乌玛的回答,反而看到乌玛哭得更伤心了,立刻没来由的一阵心痛。他不由自主的走到乌玛面前伸手拍拍乌玛的肩膀,乌玛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跳开,“滋啦”一声,她的衣服裂开,乌玛一声惊呼,连忙伸手捂住,但撕裂的部分太大了。她捂了这边,捂不住那边,若隐若现的诱惑是最默命的,伊瓦克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乌玛的衣服当然不会自己破掉,她等的就是伊瓦克伸手碰触的一刹那,只要伊瓦克的手在她上的任何部位一接触。她的能量立即发动,衣服就会立即撕裂。
乌玛在惊呼中后退,她的速度恰好能够让伊瓦克追上却又不会让他产生怀疑,伊瓦克已经不能自制,他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吼声冲了上去!
眼看事情就要完成了,密室里监视的其他血族正要一起击掌欢呼,他们的头头儿阿巴斯卡“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屏股底下的那把钢管焊成的椅子顿时被打回原形,变成了一地的钢管“乒乒乓乓”的在地上乱滚。阿巴斯卡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很快,所有的血族在监视器里看到了他的身影!阿巴斯卡忍不住了,他尝试过,但是真的不行,他办不到!伊瓦克在他的眼里就像是一头丑陋的野公猪,怎么能够让他的猪手碰到自己心中可人儿的玉肤。阿巴斯卡觉得这简直是一种亵渎!他再也忍受不了了,他瞬间出现在囚室内,出现在伊瓦克和乌玛之间,一脚把伊瓦克端得脾脏出血滚得远远的晕死过去。乌玛大怒:“阿巴斯卡!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阿巴斯卡也吼了起来:“我知道不能让他的猪手碰到你!”乌玛双手握拳双肩上下抽*动,然后突然像泄了气一样的垂下:“你知不知道我就要成功了?明天你就可以拿着光盘去和会长大人交差,现在,一切都没了!你怎么和会长大人交代?”“我不管!”阿巴斯卡像小孩子一样任性的说道:“我不能让他的猪手碰到你!我没有觉得我做错了!”
“那你怎么和会长交代?只剩下一天时间了!”乌玛又重新强调了一下。“我自有办法和会长交待——大不了一死!”阿巴斯卡昂着脑袋倔强的说道。乌玛摇头道:“会长大人不会要你的命——他执政到现在,没处死过一个部下,但是你自己的心中能够原谅自己吗?耽误了会长的大计,你怎么向族人交代,你怎么向自己交代!”乌玛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阿巴斯卡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囚室之中,和他作伴的还有躺在墙角侥幸逃过一劫的伊瓦克——估计伊瓦克也不会知道自己逃过这一劫是好是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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