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嘛....如果锦年弟弟必须要听一个完全符合利益的说法，他也是有的。</p>
“锦年弟弟.....关于我想在花楼期间搜集信息这一点，并不是在做无用之功。”</p>
“毕竟....并不是见到了首席花魁，就万事大吉了。”</p>
“清泽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p>
“我问你，如果换作锦年弟弟，你能确保她告诉你的消息不会掺假，会知无不言吗？”</p>
顾清泽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p>
“我了解历代首席花魁的处境，也不会像‘圣人’一样，去拯救她们所有妖，改变她们所有妖的命运，我自认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p>
“我只是在想，若我能知道其他卸任的首席花魁的处境....”</p>
顾清泽说到一半，停顿了片刻，才接着说道。</p>
“我只是在做一种假设而已，没有别的什么，也没有想诅咒她们，也没有不盼着他们好的意思。”</p>
“假设.....她们过得很不好，处境艰难，我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一点，给现任的首席花魁做交易，承诺给她一个好的未来，这样.....是不是她说真话的几率会大一些？”</p>
“毕竟.....若是如此，我和她之间变成一个利益共同体，变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即使是为了她的以后做保障，她也不会拿假话坑害我。”</p>
顾清泽说完以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p>
他并不想把事情说得这么功利，毕竟....这件事想要了解，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出于感情原因。</p>
这样直接把事情的利弊摊开摆明了剖析，太过于没有人情味了，而且也显得很冷漠.....</p>
要不是宋锦年要求必须要给他一个足以能够说服他的理由，他是不会这样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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