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和村长隔着院墙讲话，阿爹说：“阿若虽说瘦了，但好歹也有六七十斤，你家阿花撑死了五十斤，我不是亏了吗？”村长说：“你家阿若能不能撑过今晚都不好说，等她死了你想换可没人跟你换。”</p>
阿爹犹豫半晌，才点点头：“行吧。”一转头，就见君若站在那里。</p>
君若并没有吃到那个饼子，她被身后的阿娘一锄头拍死了，饼子落在了地上。</p>
那个很甜的饼子，她到死也没有吃到！</p>
君若伸出手指，点了点君屿的额，安抚他：“都已经过去了，说回司沐吧”</p>
君屿点了点汤，继续说：“之前我一直搞不清他的来历，天佑国那一世，我发现他总是有意无意帮助鲛人，后来也是他把秘术交给璇姬，我便猜测他和沧墟有关。</p>
之后再见他，他已经成了穹苍宫的战神，但他的灵力却很诡异，在不夜巅时我发现他灵力少了一半，所以才会负伤。</p>
之后，在疏香镇，他的灵力却又奇迹般的复原。我到现在都不清楚缘由，只猜测应该跟他的身体或者功法有关。</p>
长留山上，我被魔气侵蚀，但我看到他能控制鲛珠泪，我猜测他是鲛皇一脉的，鲛皇一脉便只剩下女帝了，但谁都没见过女帝，是男是女无人知晓。</p>
当我收到请柬，说女帝要嫁给君帝时，心中奇怪，就去长留山找他，他好像已经猜到我会去，在那里等我。”君屿将两人的对话也讲给了君若听。</p>
君若听完，露出苦笑：“他不仅猜到你要去，估计连我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走也都料到了，他可真是了解我啊！”</p>
迎接她的满山尸体和之后发生的种种想必都是他故意为之，他在用自毁的方式逼她走。</p>
君屿点了点头：“但他不了解我，他以为我会按照他的安排趁势带你离开。”</p>
“所以你突袭朝暮是为了验证什么？”君若望着君屿的眼神很平静。</p>
君屿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不过是等他说出她心头的答案罢了。他放缓了声音，徐徐开口：“既然那玉石能幻化出两种灵器，那人为什么不行？”</p>
这世间万物于不变中生变，没有先例不是就没有可能。君若懂他的意思。</p>
君若只觉得心里头压了块沉铁，不断往下坠，呼吸都需要意志的参与。</p>
好半晌，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君若站了起来。</p>
君屿也站了起来，有些担忧：“你要去哪儿？”</p>
君若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稳住声线：“有些闷，我出去走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