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学生就麻烦了，那个……就是你，你过来跟我们快说说，这里住得是谁。”唐誉又出去把秘书揪过来问话。
秘书的脸色比哭还难看，他站在房间外，在距离几米的地方站着，捂着口鼻算是能勉强接受尸臭，不至于掉头跑开。
现在要他走进房间，他只觉自己得屏住呼吸，不喘气才能强忍住不被那股越来越浓烈的尸臭给熏死。
走进房间，他死命捂着嘴巴鼻子，看着站在房间里正干着活或者等着他回话的这些警方的人，心想他们肯定都是鼻子有问题，都闻不到味的吗？
“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会让你多说话。”唐誉看着秘书一副怕被问多了他得拿开手说话，吸入太多尸臭就会死掉的模样，就拿前面纪蜜鄙视他的态度鄙视了秘书。
“问你话呢，这里住得是什么人，这照片是刚才拍得死者，是你们的员工吗？”
唐誉拿过梁允东递过来的相机，里面刚刚已经拍了死者。
不用秘书去亲眼看尸体，尸体已经被运走，看照片就行。
二十岁左右的大学生住在企业公司的宿舍楼不奇怪，因为这个年纪正好会经历实习，没毕业也是能工作的。
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可能，死者虽然穿着打扮像学生，但实际已经是步入社会工作，没有上大学，那出现在天力公司更没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