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暮看苏韵欢像受惊的兔子,他要是这个时候换个姿势,都能吓她一大跳,但他无心现在就击垮她的神经。
他没有动,保持着姿势,说话也没有刻意加重语气,只是以最平常的语调在说话。
“那些信你送到了,可你也拿了一些不该拿的东西。”
苏韵欢身心俱震,颤抖得犹如癫痫,一次次地害怕,不,是一次比一次害怕!
果不其然!季暮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她在季暮面前只会被扒得一干二净,让她变成世界上最丑陋的存在。
“我我,我没有,我,我不是想要偷东西……”迎着季暮的目光,苏韵欢硬着头皮用尽所有力气才能开得了口。
苏韵欢迟疑着不肯承认,季暮也不急,要得也不是苏韵欢能立刻吐清楚。
整半场谈话下来,苏韵欢在某些问题上始终不够干脆,比如涉及言绪。
“我跟言绪说来也不是很迟才认识,在早前就有了接触,就在bs季暮不用去捕捉苏韵欢此刻的神情,不用看用猜得就知道,苏韵欢听到言绪的名字肯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极度紧张和警惕。
“东西是为了言绪偷的。”能提言绪,自然答案也在季暮心里门儿清。
苏韵欢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紧张言绪,害怕会给他带去麻烦,因为季暮说对了,那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