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我们小兔子一样的欣美……”
“天呀,我简直不敢相信,这竟然是我们欣美……”
她的表情很是古怪,时而夸张,时而忧郁,特别是电视里面还在报道着焦土洞的相关报道时……
她的面色看起来十分沉重……
“这就是缎纹,这么多年,我没想到,你们……不,我的亲女儿帮我实现了这个愿望……”沈佳宜。
沈欣美虽然说过沈佳宜曾经为了弄缎纹,结果为缎纹所伤的事,但这事安洛跟桂子自然不会在沈佳宜面前提……
“你们不知道,阿姨我曾经跟这缎纹有一些故事,你们走的时候没告诉你们。”沈佳宜竟然主动说了……
桂子跟安洛挠着脑袋,沈欣美则乖乖的趴在沙发上,她很奇怪,母亲人竟然没有责怪她犯下如此暴力的罪行……
甚至还有些鼓励她,沈欣美心中觉得怪怪的……
“我知道……”桂子也面色平淡,说出来的话却让安洛也有些不安,桂子这是搞什么,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否则,沈佳宜肯定会认为是桂子套了沈欣美的话……
“你知道?”沈佳宜很是吃惊……
“还不是你亲自告诉我们的……”桂子的话再次让安洛吃了一惊,有吗,没有哇,桂子啊桂子,你不能无中生有啊……
“有吗?”沈佳宜反问。
“实际上是我猜出来的,在你给我们香囊的时候……香囊里面混合着数十种特殊材料,都是对付缎纹的……你骗我们说驱蚊赶兽……”桂子狡猾的笑着。
沈佳宜一脸尬笑。“被你看出来了,所以,你才会烧毁香囊诱导缎纹……”
“对,缎纹是一种对味道拥有特殊记忆的生物,如果她能记住这种味道,那么在它记忆深处,就永远也忘不了……那些对付它的草药,如果给缎纹造成了深层次的神经记忆,它会通过自己的行动表达出来……”桂子。
“你这个人精,想不到哇,竟然被你想出来了,你真是个人才。”沈佳宜。
“焚烧香囊其实是一种试探,真正的诱饵其实还是我……”桂子这话似乎有些矛盾。
“那你怎么肯定,缎纹冲动的不是你,而是香囊?”沈佳宜。
“因为我投篮球的那一刻,缎纹并不想吃我,它只是还摆脱不了空气中香囊的韵味……我也是生死那一刻才悟道的,不是我多管闲事,希望阿姨能明白,这就是我的能。”桂子。
“对,在之前,很多年,我也曾经打过缎纹的主意,我们沈家除了厨艺一绝,四爷相术一流,其实我们还是收藏材料的家……就欣美设计的那些材料,碎片弄一小块下来,足够普通人家一辈子打拼……”沈佳宜这不是夸张,这就是事实,桂子是个识货的人……
“明白,桂子只想问阿姨,你要缎纹作甚?”
“民间有一个古老的配方,说缎纹配合其他十几种材料,能够让四爷断腿重生……后来证明,就是个笑话。”沈佳宜。
沈佳宜当年,我猎杀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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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失败,为缎纹毒液所浸,这些年,在我体内,还没有清除完缎纹残余毒液……你们看我是个正常人,其实,我眼睛早就看不清了……这也是我很少社交的缘故……
安洛注视了一下沈佳宜的眼睛,还是那么水灵,那么漂亮,没有丝毫的违和……
但沈佳宜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当然,我也没瞎,还能看见东西,只是我体内,身体器官受损,每年光是医疗费就得花过亿……”沈佳宜。
“明白,都说缎纹的毒是世间最难解的,敢问阿姨,缎纹咬伤你何处?”桂子。
沈佳宜慢慢撩开手臂,手臂上赫然残留着一个半月咬痕……
缎纹的毒并不在体液,也不在毒腺,而在牙上……这个常识,桂子还是有的,所以,它会直接问咬伤……
“一个胆的尝试,四爷的腿没救上,还搭进去了我的身体健康,阿姨以前也是学武的,结果,现在只能干一些轻松的体力活……”沈佳宜微微咳嗽两声。
“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不可解的毒药?”安洛忽然问了一句。
“以目前医学的认知来说,是不可解的,因为毒液已经跟血液混合,出现了一些败血症状……这是阿姨这辈子冒过最胆的险……现在,只有后悔。”沈佳宜。
“阿姨既然知道缎纹这种苦,还放手让我们带欣美去,你是真想让欣美长?”桂子。
“我在有生之年能照顾欣美多少年,未知,欣美需要内心强……”沈佳宜。
“妈妈,你说什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好吧……”沈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