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霁初跟慕轻晨两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姜时身上。</p>
陈颂上前一步隔绝了两人的视线道：“我们会带着陈发去案发现场。”</p>
李霁初跟慕轻晨很是遗憾没有得到姜时的确认答案。</p>
陈发被人从地上拽起来的时候，胸前的白衬衫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p>
“霁初你先送你洗媳妇回去，我跟小时送他去医院包扎，你到时候来医院找我们。”</p>
“是！”</p>
慕轻晨有心想继续，可也知道上山可能会给他们添麻烦，索性跟姜时挥手告别。</p>
北杏整个人仿若失魂一样，浑浑噩噩任由姜时拉着她。</p>
一到医院，医生看到陈发手腕上的手铐，就抓紧清理伤口。</p>
“抓紧时间清创，不要妨碍同志办案。”</p>
等李霁初驱车赶到医院，四人已经等着了。</p>
上车时，姜时把陈颂往副驾驶上推了推：“你上去坐。”</p>
“好。”</p>
上车后，陈发的眼珠子就咕噜噜的转动，对着身边的姜时一顿卖惨：“警察同志，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好疼……”</p>
“啪！”</p>
他话还没说完，姜时就是一巴掌：“疼什么疼，你女儿比你更多了都没喊疼，你好意思的。”</p>
陈发青筋直跳，忍着怒意解释道：“她还是个婴儿…”</p>
“啪！”</p>
又一巴掌。</p>
“你还知道她是个婴儿啊，你还好意思说。”</p>
陈发气得直磨牙：“你是警察也不能随意打人！”</p>
“啪“！</p>
又是一清脆的巴掌声。</p>
“我打的是畜牲，别玷污人这个字眼。”</p>
陈颂恍然，原来是知道这人会出幺蛾子，借机打一顿。</p>
李霁初在那憋着笑，这小时说话也是损，那陈发都被气得脸色铁青。</p>
车子到山脚就只能自己爬上去。</p>
陈发最后是被李霁被当死狗一样，给拽上去的。</p>
全程全是他暴怒声。</p>
“你是吃屎长大的啊，那么沉。”</p>
“黑心黑肝的玩意，这点山路还要你大爷我拖着你，真丢人。”</p>
陈发：“……”</p>
他是无言以对。</p>
这警局的人都这么暴躁的吗？</p>
走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到青山的山头。</p>
“就是在这把杏子推下去的。”</p>
李霁初看着深不可见的崖底，觉得两腿有点软：“你可真狠啊。”</p>
姜时望向一旁她拉着的北杏：“你很幸运，这么高都没摔死。”</p>
北杏麻木空洞的眼神，有了一丝反应，她清楚记得树棍插进肚子的感觉，很疼很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