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眼睫轻颤,她乌溜溜的眼睛盯着许烟白。</p>
“怎么了?”</p>
她以为许烟白是在叫自己。</p>
和那些人一样,用“狗”称呼她。</p>
其实狗狗很可爱的。</p>
小谢桉不觉得这有什么。</p>
“你去把它叫进来。”</p>
完全不清楚小谢桉心思的许烟白,抬起手,指了指吃着饭,咬着尾巴的大黄,对谢桉交代道。</p>
手很漂亮。</p>
小谢桉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手。</p>
衣袖有点长,遮挡住了他腕子上戴的东西。</p>
好像是木珠子,棕色的。</p>
随着动作露出的那几颗,有繁杂的花纹。</p>
见谢桉没反应,许烟白懒散地倚在墙边,双手抱胸,微微抬起下颔,侧脸线条流畅。</p>
“你耳朵不好使?”</p>
这都是第二次了。</p>
谢桉摇摇头。</p>
到底是否认不好使,还是在承认自己确实听不见,许烟白已经懒得猜了。</p>
算了。</p>
都指望不上。</p>
他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小谢桉却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跑到门口,摸了摸大黄的脑袋。</p>
不知跟它嘀咕了什么,大黄像是听懂了似的,煞有介事地点点脑袋,然后欢快地冲进了院子里,直直奔向许烟白。</p>
许烟白轻飘飘躲过,大黄摔趴下,尾巴和耳朵都耷拉下来了。</p>
“嗷呜…”</p>
它撅着屁股扭过来,狗脑袋趴在前肢上,幽怨地盯着许烟白。</p>
“脏。”</p>
许烟白语气没什么起伏,但嘴角弧度高了些。</p>
小谢桉将碗端到大黄面前,安抚性地摸了摸它,大黄很快就开心起来,接着吃饭了。</p>
许烟白上前将木门重新用锁链拴起来。</p>
黑色的锁链绕了好多圈,最后卡好,发出沉重的声响。</p>
“不进屋,愣着干什么?”</p>
锁好门的许烟白,见谢桉依旧站在远处,冻得面色泛青,顿时觉得这小孩又聪明又笨的。</p>
“我脏。”</p>
谢桉眼巴巴地望着他,神色无辜。</p>
没有伤心,没有痛苦。</p>
她以为自己要和大黄一样,待在院子里,等待投喂。</p>
许烟白扯了扯唇,分明是在笑,谢桉却觉得他像是在生气。</p>
“它是狗,你是吗?”</p>
捣蒜似的点点头,小谢桉乖顺异常,模样认真。</p>
“是。”</p>
这下许烟白笑不出来了。</p>
他的唇变得平直。</p>
小谢桉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更生气了,有些无措地低下脑袋。</p>
好奇怪。</p>
分明之前这么回答那些人,他们都会笑地格外开心,还会让她“汪汪”叫两声。</p>
叫了就会给食物,有时候是一小块苹果,有时候是一颗糖,或者免除一顿打骂。</p>
难道觉得她不够乖?</p>
小谢桉想到了什么,再次抬起头,张开嘴巴,幼稚的嗓音因为受寒很是沙哑。</p>
“汪汪。”</p>
更冷了。</p>
面前的人比寒风还要冷,小谢桉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多做什么了。</p>
她才刚垂下脑袋,就被男人提溜着领子,扔回了暖和的屋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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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之前状态不好,精神不好,外加生理期不舒服,日夜颠倒,休息了两天调整状态…</p>
全勤诚可贵,人也得活…</p>
目前欠六更,会慢慢补够(比心)</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