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位得力干将啊，是不是叫金少？S组的最后一名成员。”邢尚民早把钱向东的老底交代地干净彻底，只有他自己还蒙在鼓里。</p>
“局长，你听我解释！”钱向东脑门子上沁出了汗水。</p>
“不用给我解释了，金少胆敢杀我们中情局的人，他必须要死！我要在一个月时间之内，看到他的验尸报告，坑是你挖的，自己填吧。”比尔靠在宽大的皮椅上露出一副送客的表情。</p>
钱向东沮丧地转过身准备离开。</p>
“等一下！”比尔喊道。</p>
“把这个拿上，没事练书法吧，留在我这里没用。”比尔将钢笔扔还给钱向东，他早从斯蒂芬凯瑞和摩萨德那里得知，真正的死亡之钥落在了一对中国男女手中，钱向东那位杀手也被人愚弄了。</p>
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在抚慰老姚受伤的心灵，现在他确实不去风月场所了，因为发现了有人可以提供上门服务。</p>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女人抬起头停止了动作。</p>
“你继续，不要停。”老姚拿起手机按下接通键。</p>
“姚先福，你这个混蛋还能不能干明白？”钱向东的咆哮声从电话另一侧传来。</p>
老姚把电话拿得离耳朵远一点，“怎么了？生这么大气？”</p>
“死亡之钥是假的，金少还杀了五个美国人。”</p>
“那又怎么样？我们本来就没有能力辨别真假，杀几个美国人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干？”老姚想不明白，钱向东为什么发飙。</p>
“关键是中央情报局全知道了，现在比尔埃德森很生气，他要金少必须偿命。”</p>
“这不是扯淡吗？不可能！老子又不归他管。”</p>
“怎么不归人家管？你当海外行动组的经费是哪来的，全都是中情局赞助的。”</p>
“你想怎么办吧？”老姚心里烦得要死。</p>
“还是把金少做掉吧，老美没有怪罪到咱俩头上已经很给面子了，金少是不能留了。”</p>
“干掉金少？大哥，我可不是他的对手，他不干掉我就算大发慈悲了。”老姚抱怨道。</p>
“那就把H组的人都调回来。”钱向东为了保自己的命，当然不在乎别人的命。</p>
“大哥，你好像不行了！”女人听了电话的内容吓得瑟瑟发抖。</p>
老姚回忆起自己从前多么威猛，如今竟然出现这种局面，不禁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p>
“小妹妹，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了，可不能对外人乱讲。”他从钱包中抽出一沓人民币递给女人。</p>
女人准备离开时，他忽然从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女人痛苦地蹬着腿挣扎着，不一会儿就没了气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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