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监有种种不便，咱家还指望你和小连帮咱家在宫外办事呢，让你当太监不是亏了？”</p>
珍珠这才放心下来，长长松了一口气，“多谢大人，我也不是觉得太监不好，只是，只是我家只有我一个男丁，将来还要传宗接代。”</p>
叶离没理珍珠，继续闭目养神。</p>
叶离在宫外钱字门胡同里租了个小宅子，安置小连珍珠，这次从江南回来，其其格只说宫里规矩大，便也暂时住在那里。</p>
马车路过钱字胡同附近，叶离先让车夫拐个弯送珍珠，顺便看看其其格。</p>
其其格和小连却并不在家，新买回来的婆子说他们二人去街上逛了。</p>
叶离知道其其格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有小连跟着，在京城附近逛逛倒不必太担心。</p>
便没多等，放下珍珠便先回宫。</p>
燕月馨见到叶离，问他东厂之行可还顺利。</p>
叶离在龙庆边坐下来，顺手拉过她的手帮她把脉。</p>
虽说燕月馨的头疼是装的，但先天性心脏病没那么容易除根儿，叶离对此十分关注。</p>
边把脉边说起去东厂的过程。</p>
燕月馨听他说打了刘泉二十大板，和刘泉提出，让李德海御职养老。</p>
不禁轻叹，“父皇在潜邸时，李德海便在父皇身边侍候，朕小时候还常骑在他背上骑马，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p>
“李德海的忠心朕完全信得过，倒是这个刘泉，你觉得他对李德海有几分真心？”</p>
叶离淡然笑道：“有些事不必要求真心，李德海当初认下刘泉这个义子，恐怕也不只是因为喜欢他，而是抱着为自己留条后路的打算。”</p>
“即便是演的，只要刘泉能坚持演一辈子，也算对得起李德海了。”</p>
“至于刘泉想取代李德海，成为东厂掌刑，奴才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妥。”</p>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之常情。何况这两年东厂的事，本就是刘泉全权代理，由他来接任掌刑一职，也算实至名归吧。”</p>
叶离本是在说刘泉的事，却不小心触动燕月馨的心事。</p>
垂眸沉思片刻，轻声问叶离，“你对朕是真心还是演的？”</p>
叶离没想到话题会扯到自己身上，愣了愣，好气又好笑的伸手捏了捏燕月馨的脸蛋。</p>
“你说呢？我若想背靠大树好乘凉，帮左相害死你，再扶持着容易掌控的小皇帝，得到的好处更多吧。”</p>
“以我的聪明才智，哄得小皇帝亲近我，远离左相，还不是分分钟的事？”</p>
这话说的不客气，却令燕月馨备感安心，主动依偎进叶离怀里，“对对对，你最聪明了。”</p>
“看来以后我要对你好一点，不然哪天你跑了，我去哪再找个忠心又聪明的心腹？”</p>
二人之间的称呼，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有点混乱。</p>
一会儿是“朕”和“奴才”，一会儿又变成“你”和“我”。</p>
别人听着可能有点乱，二人却能通过称呼的改变，更加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感情。</p>
燕月馨难得一见的撒娇，令叶离心神动摇。</p>
大手自有意识般探进她衣襟之内，握住两团柔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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