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沛文压着的眉头挑了挑，眼底的质疑依旧没有消失。</p>
“吉罗先生不问问，我要你杀的人是谁？”</p>
“都是肉体凡胎的人，”</p>
吉罗冷哼，沙哑的声音中苦寒阴森的意味。</p>
“只要能让我靠近，是谁都一样。”</p>
的确。</p>
洛泱身份再高，也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而已。</p>
姜沛文眯了眯眸子，眼底多了几分兴致。</p>
“即使对方也会蛊？”</p>
吉罗明显愣了愣，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比之前郑重了不少。</p>
“对方也是蛊师？”</p>
姜沛文想到姜甜的话，眼神更加森寒阴冷。</p>
“没错，不然我也不会特意请到您身上。”</p>
“那我倒是更感兴趣了，”</p>
吉罗嘶哑粗粝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兴致。</p>
“姜先生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p>
这么看来，倒是的确有几分本事的。</p>
姜沛文神色阴郁，沉冷的语气中明显多了几分深意。</p>
“除了杀人，蛊术还能做其他事吗？”</p>
“杀人是最简单，我的蛊虫还有很多其他的用处，”</p>
吉罗像是很高兴姜沛文提出这个问题，放缓的语速让人毛骨悚然。</p>
“比如折磨，再比如操控等。”</p>
操控？</p>
姜沛文瞬间注意到了这两个词，眸子颤了颤。</p>
“是怎么样的操控？”</p>
“自然是字面意义上的，让对方按照指示做事，”</p>
吉罗回答的十分简单，显然是不准备多说。</p>
“至于更具体的，姜先生要是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面聊，”</p>
他的态度生硬。</p>
“当然姜先生要是没兴趣的话，我们也没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p>
操控对方按照自己的指示行事。</p>
姜沛文脑中被这句话充斥着，眼底各种的情绪翻涌。</p>
他静默了数十秒后，再次开口。</p>
“半小时后，我会把钱转到你的账户上，至于其他的，我们见面再聊。”</p>
“期待见面，姜先生。”</p>
吉罗嘶哑声音落下的同时，挂断了电话。</p>
姜沛文却依旧站在窗口，没有动作。</p>
让洛泱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可比杀了她有价值的多。</p>
有陆家在背后撑腰，姜氏翻身甚至更上一层楼都易如反掌。</p>
要知道蛊术还有这样的作用，他该在那个死丫头来京都的时候就直接动手。</p>
他看下方的繁华，似乎是看到了姜氏的明天，眼底的野心和期待几乎要化为实质。</p>
此时，同在京都的沈氏集团内。</p>
“沈总，”</p>
冯鹏看着电梯里走出来两人，当即堆出了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目光从沈棠身上落到祁景身上。</p>
“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p>
有这么优越的身材和气质，又包裹的这么严实，是娱圈的可能性更大。</p>
就不知道是哪一位了。</p>
祁景没有说话，隐在鸭舌帽下的眸子看向沈棠，等着她回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