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有些烦恼的样子,九条朝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开玩笑的,我知道一切都是意外。”
‘只是,知道后,还是有些失望。’
这句话,九条朝雨藏在心底,没说。
“什么时候认出来的?”夏斋问。
“回来以后爷爷给我说的。”
九条抬起白皙的细手腕,拂过耳边的长发,坐在了木制长廊上。
夏斋站在原地举措无措,他也不知道现在该说什么....事实上一切都太巧了,九条朝雨恰好来到东京,就被同样来到东京的自己捡到了。
他想了想,决定岔开话题:“叛乱镇压的挺快。”
“我离家出走,不仅仅是玩。”九条朝雨拍了拍身边的长廊,示意夏斋坐下来,两人慢慢说。
夏斋走上前,坐在九条朝雨不远的位置,两人望着远处城市里通明的灯火,聊了起来。
“其实老爹没死。”
这句话刚一出口,夏斋的眉头就挑了挑,但是很快又舒缓了下来。
他猜的没错。
这场声势动荡的动乱,最终也不过是九条清隆的算计,一个家族的主事人要真的死了,绝对不会把消息泄露的这么开。
“但老爹确实病了,病的起不来床,我想这与他年轻的时候透支了身体有关,所以他也决定甩手不干了。”九条朝雨轻声说。
“把这种事说出来没关系吗?局势还没彻底稳定下来。”夏斋问。
“从一开始就没乱,自我离家出走开始,到结束。局面都在老爹...还有爷爷的掌控里。”九条朝雨慢慢说,“我这一次出来,确实是旅游,老爹也同意我的想法,所以大家都演了一场戏。”
“一场你追我赶的戏码,最终浮出水面的都是二五仔。”夏斋看着眼前十几个被捆起来的男人,微微感慨:“二五仔还挺多。”
“没办法,当初老爹玩的就是强权,等他死了肯定有人蠢蠢欲动。”九条朝雨说。
有人醒来了,九条朝雨拾起身边的酒瓶子,抛出一个弧线把他又砸晕了过去,这一幕看的夏斋咂了咂嘴。
“所以,你要继承?”夏斋问。
九条朝雨耸耸肩:“九条家现在就我一个最年轻,我不上谁上?怎么,担心我吗?”
她说完恰到好处的停了下来,灿烂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担心我,可以留下的...你知道,九条家还差一个很关键的人物。”
夏斋装作没听懂,走上前抓起石川拓馬问:“这个人给我,可以吗?”
“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九条朝雨慢悠悠的说。
夏斋笑了笑,两巴掌把石川拓馬拍醒,接着一泼水浇在了他的头上。
“醒了吗?”
石川拓馬没敢说话。
清脆的打火机开关声在耳边响起,他全身哆嗦了一下,连忙回答:“醒了醒了!”
“接着刚才的话题,你想喂鲨鱼,还是想喂鲨鱼,还是想喂鲨鱼?”
石川拓馬心道这特么不都是一个选项吗?
“那就是没得谈了?”夏斋摊了摊手,扣动打火机仍在石川拓馬的裤子上,火苗沸腾,将他整个人拢住了。
此时,九条朝雨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扭头一看,一个病怏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