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斋神色冷淡了下来,他望了过去。
只见到那个男人从包里掏出了一块圆形的小药片,扔在了杯子里,又开始向着女孩推酒,看这架势颇有不喝就要她脱的样子。
“无论是哪里,在这个国家,溜冰都是不允许的,一经发现,要么我不管,然后被老板炒鱿鱼,要么管,把人送进医院,送进监狱,反正就是送他去该去的地方。”
夏斋理了理衣领,他接着说道:
“客人你知道吗?刚开始我被老板看上的时候,她可不打算让我当酒保。”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老板要你暖床?还是说搞幼驯染养成游戏?”
妮娜疑惑道。
“意思就是....”
夏斋掂量了一下身边的啤酒瓶,感受了一下重量,然后手臂一扬,酒瓶弧线飞了出去精准落到了二十米开外小卡座中男人的脑袋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酒瓶落地,碎的稀里哗啦的,他也躺下了。
“啊!!”
一道尖叫声从旁边的女孩传出,她神色惊恐的远离这个男人,只不过她的尖叫声被嘈杂的音乐掩盖了,以至于没多少人听见。
卡座区的男人挣扎着爬起来,骂骂咧咧的往地上吐血水,然后狠狠的看向夏斋,在他周围又站起来几个黑衣人,一起往吧台走来,表情颇为凶恶。
“看起来你遇到麻烦了,要
我帮忙吗?”
妮娜略微有点怂,她这种单纯的小白兔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阵仗。
见鬼,本来今天只是来喝杯酒,顺便找个好看的男人撩一下,没想到惹出事了,不过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只好跟着旁边的奶狗一起顶上去,不过还是考虑一下用什么样的姿势挨打比较好。
希望到了医院能有个帅哥医生来照顾她。
“不用,客人您看着就行,打这群弱鸡我一个人就够了。”
夏斋笑了笑,略微活动了一下,这小马甲真是该死的紧致,早跟老板说过换个宽一点的,她就是不听,迟早要告那个女人虐待未成年,不过她的律师团也不是吃素的,想想还是算了。
妮娜擦了擦额前的冷汗,她可不认为眼前这些穿着黑色大衣酷似英国剃刀党的壮汉是弱鸡,听说英国人在这方面很上道,她常听人说伦敦上空飘动的雾霭是黑手党吐出的烟,每一个黑手党成员血液里流动的是威士忌。
“哪个混账东西丢的酒杯,是不是你小子....”那个男人走上来,手上青筋暴起,估计内心早已暴怒,随后他的视线触及夏斋的脸,他愣了一下原本嘴里的骂词陡然卡住,整个人跟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绕在他周围的几个小弟先是好奇自家老大为什么呆住了,然后看到夏斋的脸以后也陷入了沉默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