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她个人。</p>
难道我一个见习督察敢跟整个投诉及内部调查科作对吗？</p>
以后还要不要在警队里混了！</p>
彭文山确认道：“是的，madam许要以个人的名义向我道歉。”</p>
“我拒绝。”</p>
Madam许气鼓鼓地说道，胸前的两团美好上下起伏波动。</p>
“你闭嘴。”</p>
鬼佬儿喝止madam许，转头看向彭文山。</p>
“彭sir。”</p>
“我再问一遍，你对于调查科的工作，有没有意见？”</p>
他就差没指着自己的鼻子说话了。</p>
意思很明显。</p>
他是负责人，对调查科有意见，就是对他这个警司有意见。</p>
调查科接到市民投诉聆讯警员，警员觉得受到了不公待遇，又会向监察部投诉，调查科返回头还得接受监察部的监督。</p>
这还只是警员，而督察级警官的意见更重要，轻易不能忽视。</p>
这种人，未来很有可能混到宪委层，特别是年轻人，可能性更大，谁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p>
鬼佬警司不想多事，发现事情还有转机，便重新询问了一遍。</p>
“投诉及内部调查科作为保障警队廉洁和信誉的主力部门，一直在制订和推行警队诚信管理计划。”</p>
“我相信，调查科在处理投诉时，是秉着公正的原则做事的。”</p>
“但某个人好像不是这样，就像我说过的，不是每个医生都是高尚的。”</p>
彭文山斜眼看向madam许，意有所指。</p>
“很好。”</p>
鬼佬儿拿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再搭理彭文山，转头对着madam许说道：</p>
“你刚才的提问方式确实不妥，madam许，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p>
Madam许在鬼佬儿的注视下，最终妥协了。</p>
“sorry，彭sir。”</p>
她扭过头不看彭文山，从口中吐出几个字，速度很快，不注意的话都听不清楚。</p>
胸口剧烈起伏，看样子气的不轻，胸器都变成凶器了。</p>
彭文山见好就收。</p>
他不在乎madam许的态度，让一个高级督察给自己道歉，也是为了让对方心有忌惮，不要随便招惹到自己。</p>
至于还想让人家有个好态度，那是想屁吃。</p>
如果madam许的职级是总督察，连道歉都别想，他早就乖乖走人了。</p>
“goodbye，sir。”</p>
彭文山敬礼，走出聆讯室。</p>
他跟走廊的警员们摆摆手，出了办公区，躲开调查科工作人员的视线在楼梯口等着。</p>
何sir很快就走了出来，两人进入消防通道。</p>
彭文山给何sir点燃香烟询问道：</p>
“何sir。”</p>
“刚才为什么帮我？”</p>
何sir笑的有些勉强，他倒是想帮忙的，可惜人家用不着。</p>
“我是何伟泽，跟你老爸很早就认识了。”</p>
“说起来有点惭愧，我都没有帮到你，彭欣建生了一个好儿子呀。”</p>
这跟彭文山猜的差不多。</p>
他根本不认识对方，人家有心帮忙，应该就是看在彭欣建的面子上了。</p>
“何sir，你太谦虚了。”</p>
“一个madam许还不值得你出手。”</p>
不管怎么说，何伟泽是用了心的，彭文山自然得感谢对方。</p>
“文仔。”</p>
“你别小瞧madam许，她是调查科出了名的毒嘴，以能言善辩着称，经常给人挖坑，好多督察级警官都在她那里受过处分。”</p>
何伟泽告诫一声，熄灭了香烟说道：“行了，你回去吧。”</p>
“我也该回去做事了。”</p>
彭文山目送何伟泽走进调查科。</p>
他没问聆讯结果，一个是何伟泽做不了主，另一个是用不着。</p>
投诉的问题，其实在madam许道歉的时候已经解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