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总是来的这么突然,突然的让人摸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p>
我木然的坐回原处,浑身冰冷。</p>
计划一下子又被打乱,若这药引真是贤妃的血,不光不能弄死贤妃,还必须要吃好喝的供着她?</p>
夏衍脸上一派平静,跟没有听见似的,若有所思的低着头,不晓得在想什么。</p>
我连忙问道:“阎啸卿为何要跟你说这些?”</p>
柳池依旧是笑:“可能是不堪臣的骚扰吧!”</p>
原来柳池在家养伤十分无聊,跑到阎啸卿家里做客,阎啸卿本来没当作一回事,却不料柳池胆大包天,竟拿着银针刺了阎啸卿一下,阎啸卿何许人也,怎会看不出柳池的用意?</p>
当即派人把柳池扔出了门外,可没想到柳池第二天又去了,连续六天,阎啸卿实在不堪柳池的骚扰,便在门口竖起一道牌子,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谢绝国师入府。</p>
可即便这样,也没能让柳池放弃,每日坐个轿子守候在阎啸卿门口,搞的阎啸卿连回家都要绕路。</p>
最后不堪柳池这样频繁骚扰,阎啸卿终于主动出击,把药引说了出来。</p>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夏衍当初为何说柳池是一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了,他何止不按常理——他根本就没有常理!</p>
“有劳国师操心,长亭愧不敢当!”夏衍礼貌的答谢道。</p>
“无碍!”柳池抬了抬手,笑咪咪的看着他道:“从今往后,娘娘恐怕要靠贤妃活着了!”</p>
柳池完全没有恶意,我却听出了一点门道,好像他知道我们准备除掉贤妃这件事。</p>
“是啊,若贤妃有什么意外,长亭也得遭殃!”夏衍附和着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