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味药引罢了!</p>
许是在夏衍身边待久了的缘故,我甚为厌恶那些可以钳制我的人或者事,就如同现在,贤妃的血虽然是药引,可我却在思考,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贤妃在死去之前,留下足够需要的血液。</p>
我为自己的残忍感到后怕,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被迫活在这个充满杀戮的笼子里,我不杀人,别人却总想着伤害我。</p>
“好了,时候不早了,寡人要回御书房批折子了,你好生歇着,手受伤了,别沾水,小心伤口难以愈合!”违心的话说多了,也不觉得违心了。</p>
贤妃听罢,也不再像平时那般娇柔挽留,很是大方道:“也好,大王寿诞将近,臣妾也不愿大王劳累,臣妾恭送大王!”</p>
“嗯!”</p>
“大王……”走到门口,贤妃忽然叫住我。</p>
我回头,不解的皱眉:“还有什么事吗?”</p>
贤妃温良一笑:“大王,明日臣妾便令太医把安胎药的方子给臣妾,臣妾亲自熬药送去给长亭郡主,以弥补臣妾之前对她的怠慢!”</p>
我露出赞许的微笑:“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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