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气炸了！</p>
下属欲言又止，看到他的样子， 最终选择闭嘴。</p>
关键时刻，谁先开口，谁就是点燃引线的那个人。</p>
引火自焚。</p>
搞不好就跟上一批倒霉蛋一样，遭遇断崖式炒鱿鱼！</p>
办公室内，阒静无声。</p>
莫总理掰着手指，撕开肉刺，指尖血肉模糊。</p>
“所以现在怎么办？”他问。</p>
本想给白袍国下马威，顺带震慑一把科威国。</p>
最终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p>
.</p>
龙国，魔都机场。</p>
宋骞从公司商务车下来，嘱咐司机到停车场等，随后带着孙柔竺走进机场。</p>
孙柔竺怀里捧着鲜花，乖乖跟在宋骞身边。</p>
宋骞留意到她右手还拽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牌子，好奇的口吻：“孙秘书，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p>
“接机牌。”孙柔竺把牌子举过头顶，配上俏皮的笑容，宛若学生时代运动会方阵队列举牌的班花。</p>
只是，接机牌的内容……有点潮。</p>
【白袍国-龙国 】</p>
【热烈欢迎】</p>
【宋总】</p>
【薅白袍国羊毛】</p>
【铲资本主义墙角】</p>
【回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p>
孙柔竺瞳仁萃了点点星火，仰头看他，“宋总，如何？”</p>
宋骞点评：“嗯，幸好我回国你没来接过机。”</p>
孙柔竺假意不懂，现在是下班时间，她心头一热，变出好几个胆子：“下次您回国我用上。”</p>
宋骞失笑：“给我用二手的？”</p>
孙柔竺：“所以接机牌写的是‘宋总’啊，老宋总小宋总，傻傻分不清楚。”</p>
宋骞抬手轻敲她脑门：“你还得意上了。”</p>
孙柔竺揉了揉并不疼的额头：“开源节流嘛。”</p>
宋瑞山带着一行人风尘仆仆，随着乘客大军涌出航站楼。</p>
“爸。”</p>
“宋总。”</p>
宋瑞山远远看见身材颀长的儿子冲他招手。</p>
再仔细看一眼，站在他旁边的孙秘书。</p>
两人看起来，郎才女貌格外相配。</p>
使得老头儿产生了一种儿子儿媳妇接机的既视感，笑容愈发慈祥，应声道：“哎！”</p>
出差带来的疲惫感，瞬间消散不见。</p>
宋瑞山接过孙柔竺的花，又看清接机牌上的字，舒畅地笑出声，“小孙有心了。”</p>
“没什么的，宋总。”孙柔竺话落，识趣地往后退了两步，刻意和宋氏父子俩保持一米的社交距离。</p>
这个距离，既不生疏，又不越界。她时刻清楚自己的秘书身份。</p>
“爸，魔都回A市还要2小时，您先在车里眯一会儿。”宋骞领着宋瑞山上商务车。</p>
孙柔竺和其他几名宋瑞山公司的职员，不多话，安静地走进商务车后座坐好。</p>
几个身高1米78到1米8的大男人缩手缩脚坐到最后一排。孙柔竺蜷着身子，坐在几人邻座。</p>
他们足足给宋瑞山和宋骞空出一整排的位置。</p>
“不了，”宋瑞山拧开杯架上事先放好的乌龙茶，解渴之后，“时差倒没什么。回家再调整，你妈呢？她怎么不来接我。”</p>
出差两周，宋瑞山想老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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