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龙国的守护神灵，后者是人间的孤魂野鬼。</p>
父女俩对视片刻，周莱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说：“谢谢爸爸。”</p>
你知道我不了解他，所以才把他的资料都给我，我懂。</p>
老父亲的表情很无奈：“你再不把手机还给他，你张爷爷就要飞过来找你了。”</p>
周莱愣了愣，随即喜道：“好啊好啊，那他可以多在医院住一段时间了。”</p>
老父亲自有老父亲的傲娇：“整天正经事不做！让你去管理子公司，你把自己管没了，出息！”</p>
从小到大的斗争经验，让周莱面对老父亲的傲娇时反应极快：“您这话说的，为什么就不是我给您拐回来一个？”</p>
周南冷哼一声，朝站到远处的秘书招招手。</p>
秘书的速度堪比亚洲飞人。</p>
周南把当天早上收到的两份融资说明书拍到周莱手中：“让他选一个，要是赚了，茶业公司送给你们，要是亏了让他滚蛋。”</p>
周莱光看封皮就知道老周这是强人所难，不太确定的问道：“您觉得他是看得懂这种东西的人？”</p>
周南迈步就走：“看不懂就靠直觉猜，明天上午给我结果。”</p>
杨泽终于从周莱手里拿过他被拐走的手机，开机过程中，他看了眼周莱左右各拿一份的那两份融资说明书。</p>
周莱说：“我爸让你在这两个投资项目里选一个，明天给他结果。”</p>
她左手拿的是一个名为难看的视频网站的融资说明，右手拿的是一个名为颤音的短视频社交软件。</p>
杨泽说：“右边那份。”</p>
他在梦里没见过难看这么个视频网站。</p>
颤音倒是随处可见，那些扭腰摆臀的长腿大波浪，他多看了几眼。</p>
周莱没想到他不是看不懂，他甚至连看都懒得看！</p>
她不得不把话说得严重点：“要是亏了我和你得一起滚蛋，要是赚了茶业公司是我的嫁妆。”</p>
杨泽开机先打开邮件，自动忽略她话里的嫁妆两个字，头也不抬：“就右边那份。”</p>
周莱问：“为什么？”</p>
“男左女右。”杨泽随口胡扯：“所以选你右手拿的那份。”</p>
周莱觉得他太儿戏，把两份文件互换了一只手：“现在呢？还选右边的吗？”</p>
杨泽看着近几天的直营店报表，抬眼看了看：“左边那份。”</p>
周莱噗呲一笑：“这回又是因为什么？”</p>
“左尊右卑你没听说过吗？”杨泽说道：“龙国历代以来都是左边为尊。”</p>
周莱气得嘴角直抽抽：“这就是你的直觉吗？”</p>
杨泽机械的点头，给广告公司打电话：“陈总不好意思，前两天我手机被水泡了，你们那边物料都准备好了吗？”</p>
陈总：“都备齐了，什么时候下去安装？把十几吨重的不锈钢搬上悬崖峭壁可不容易。”</p>
杨泽说：“那就明天早上安装吧，你的人到了镇上你再给我打电话，我找人带他们去看施工地点，干活的时候一定要保证安全。”</p>
周莱见杨泽开始忙，拉来软椅往上面一坐，在病房里玩起转圈圈，她顺手拍下颤音的融资说明书封皮发给周南的秘书：</p>
已经选好了。</p>
周南秘书：你们不再考虑考虑？这份至少需要投资2500万美金，另一份只需要投资2000万龙币。</p>
周莱：他两次都选了这份，我相信他的直觉。</p>
她心说:我也相信我的直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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