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你一旦忙起来，谁来给我当秘书？”</p>
程向前似乎早有准备，接口说道：“你现在的工作量，一个秘书是不够用的。所以我建议周总给你组建一个秘书处，你的生活秘书、工作秘书和机要秘书由她亲自挑选。”</p>
“我怀疑你在针对我，可是我没有证据。”杨泽无语的问：“是不是在你们眼中，我是那种来者不拒的好色之徒？”</p>
“哎？你还别说，是有点那个趋势。”程向前戏谑的调侃：“我能理解，毕竟你是世界首富嘛，但是行走江湖，要以安全为第一要务。”</p>
杨泽哭笑不得：“我还以德服人呢！”</p>
两人又说说笑笑了几句才挂断电话。</p>
程向前摘下眼镜，稍微揉了揉鼻根，重又戴上眼镜，继续埋头翻看面前的文件。</p>
对岸的外滩上，此时依然游人如织，在庆祝那个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圣诞节。</p>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面前的座机突然铃声大作。</p>
他瞟了眼时间：凌晨一点，那个洋节总算是过去了。</p>
手上却没有半点迟疑，第二声铃响时就接起电话：“老领导，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休息？”</p>
姜老太爷咳了几声，缓过来才笑着说：“年纪大了，觉少。”</p>
老人家已经90高龄，却还在半夜里给自己打电话。</p>
程向前心里突的一紧，连忙长话短说：“白泽同志已经察觉到了，我按照原计划给他作了分析，取得他的信任了。”</p>
“嗯。”姜老太爷重重的应了一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凝声叮嘱道：“这个计划不容有失，不良人那边会派人接手杨家人的安全事务，你接下来要全力以赴，做好一切准备，为他扫清后顾之忧。”</p>
“明白，明白，您放心。”程向前连声应允，随后问道：“老领导，非洲那边还需要一位领军人物，我想把许慧星同志推荐给他。您看？”</p>
“许建邦的曾孙？”姜老太爷沉思良久，摇头否定：“他的身份不适合，对面一查就能查得到。反倒是许慧晴那小丫头还不错，她一直生活在暗处，除了我们自己人，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p>
“呃…”程向前第一次在老领导面前语迟，斟酌着问：“这样会不会显得他身边的女人太多了点？”</p>
“是男是女有什么要紧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姜老太爷说道：“妇女能顶半边天，性别歧视可要不得。”</p>
程向前心说：我指的可不是性别问题，是男女问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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