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碰上聂涵，他说：“大小姐，好久不见喔。”</p>
聂涵对宋援朝有多热情，对湾岛仔就有多冷淡：“少喔两句吧，不然我都想揍你！”</p>
……</p>
虽说知道自己笨一点，凡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但聂涵也不免好奇，想知道小叔他们整天关起门来商量的什么，正好陈柔和湾岛仔要进书房，她也想凑进来看。</p>
聂钊声厉：“阿涵！”</p>
“知道啦知道啦，我去厨房。”聂涵说着，宋援朝已经把她关外面了。</p>
韦德照例等陈柔先坐下，问候过她，一双厚重的玻璃镜片下，目光疑虑重重的盯了湾岛仔许久，直到聂钊点过头，这才打开了幻灯片。</p>
这回不是照片，而是一段长镜头的拍摄，场景正是香江警署。</p>
它是由一栋建于二十年代的老楼，加上六十年代的33层高楼，并一栋正在建设中的新大楼所组成的大型建筑群，而这段影像是警方拍摄的科普类记录片，有画外音做导引，旨在公开透明的让人们了解整个香江警署的行政分支，内部建设。</p>
从外到内，叫人能过影片把警署一览无余。</p>
湾岛仔凑到宋援朝身边，小声说：“土鳖，这叫透明公开，你头一回见吧。”</p>
宋援朝举了举拳头，但最终也只捶了自己的掌心里捶了一拳。</p>
话说，曾经的香江警署因为贪腐成风而引起过市民暴动，于是在1974年政府迫于民众压力，成立了独立于警署外的廉政公署来约束警方，但在1977年，警界进行了大罢工，把廉政公署想要彻察警方的行动给生生逼停，各种堆积如山的腐败犯罪类卷宗也集体销毁，像于sir唆使人撞聂臻那种，哪怕原来有证据，在当年警察闹事的时候也被销毁的一干二净了。</p>
但自那之后警方就致力于公开化，透明化，尤其于峥嵘在这方面做得非常好。</p>
站在同行的角度，陈柔挺佩服他，因为他似乎特别擅长利用媒宣。</p>
就比如说邀请电视台拍摄警署，讲解职能，就是一种能获得市民信赖的高效手段。</p>
将画面卡停在一处巨大而空旷的训练场，再切换照片，韦德拿笔画线，说：“这是警署的实战训练楼，位于警署西署的3楼，我们从正门进入，全程两套闭路监控，而且有备用电，没有监控缺失的可能，届时廉政公署的专员和O记的督察长都会亲自下楼迎接我们，在楼上我们将总共停留30分钟，全程专员和督察长都在，直到我们离开，目前来说我们还找不到任何破绽，我也联线了国际安保公司的顾问团，进行了专门的研究，但大家一致认为，楼上应该没有能下手的机会。”</p>
对了，今天梁利生也在场。</p>
老爷子属于几分钟不抽雪茄就不得劲儿的人，但聂钊把烟灰缸都给撤了。</p>
他心烦意乱的揉鬓额：“你接着讲。”</p>
韦德又说：“而我们最需要警惕的依然是鬼头荣，那位练蛇形咏春的大佬，目前我的线人还没有监控到于sir跟他联络，他也一直在项天戈的地盘上收小弟，但上午我收接到九龙那边线人的消息，说他中午来过一圈中环，而且绕着警署大楼转了好几圈，所以我们目前的分析是，就算鬼头荣不下手，至少也会到场。”</p>
梁利生大概脑子CPU转的厉害，头热，摘了帽子使劲秃噜皮。</p>
湾岛仔抽空问宋援朝：“到底怎么回事，我带着那个人呢，什么任务？”</p>
之所以聂钊今天喊他来，是因为聂耀将会是替身+替死鬼，而湾岛仔就是负责带聂耀的人，所以他也必须参与，但目前还没有安排到关于他的事。</p>
聂钊见梁利生只秃噜头皮，估计他是烟瘾犯了，遂体贴的说：“梁叔，我们可以等你的。”可以让他出去先抽一支。</p>
梁利生也没说自己烟瘾犯了，只说：“不要管我，韦德接着讲。”</p>
韦德又说：“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见过鬼头荣的蛇形内功咏春，也就是你们所谓的金钟罩，对于他是否刀枪不入也存疑，但据九龙的线人反应，尔爷和董爷都曾给他做过局，但都败了，而他目前占的是九龙最黄金的地段，尔爷和董爷都选择退让，就是因为他刀枪不入。”</p>
鬼头荣的内家功夫，金钟罩是连俩老狐狸大佬都要避其锋芒的。</p>
真要对上了，要是鬼头荣反人类到连巴雷特都打不穿他，怎么办？</p>
梁利生愁眉紧锁，还在思索着什么。</p>
宋援朝总归不太相信一些不科学的事情，在看陈柔。</p>
陈柔当然也不信一些反人类的，神神叨叨的事，而且毕竟她是未来来的，是在全球执行过任务的，索马里，红海，印度洋她都去过，见的世面也多，隐约间，她突然想起一桩自己曾经在印度洋执行过的任务，心里有了点眉目，说：“这个人交给我，我大概知道怎么对付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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