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好像是有一个‘小丑先生’找过来，说着非常崇拜我的研究什么的话。”</p>
“我就不深究你到底把那位可怜的娃怎么样了。”</p>
由于过来之前已经复盘过一次自己还记得的剧情，洛安这会儿非常贴心地给托尼来了一手补刀。</p>
而已经回忆起自己在酒精和某种冲动双重作用下干过什么的托尼，现在不住地用食指按压着两边太阳穴。</p>
“我随便找了个借口，让他在新年夜跑到天台去喝风了。</p>
“看他那老实的模样，怕不是在上边吹了一晚上。”</p>
“托尼，虽然我挺喜欢你这老小子，但这件事……”</p>
哪怕洛安早就清楚了来龙去脉，在听见托尼亲口承认自己干过的这件事之后，还是没能忍住：</p>
“你做的的确挺混蛋的。”</p>
“但这些陈年旧事跟最近的这些……”</p>
一旁，斯凯轻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p>
“人体爆炸和黑市交易事件，到底有什么关系？”</p>
“托尼，你还记得自己见到基里安的时候，他是个什么状态吗？”</p>
听着洛安这样跟现状风牛马不相及的提问，托尼稍一愣神，随即下意识地开口道：</p>
“呃……我的小丑先生狂热粉？”</p>
“行吧，不该对你抱有希望的。”</p>
听着托尼的叙述，洛安差点没一口气跑岔。</p>
原本这里还能有个突破点，但鉴于某位花花公子估计一门心思想着之后跟玛雅·汉森玩什么花活，对基里安的印象可以说淡得几乎没有。</p>
“昨天晚上我和斯凯遇到了两个身上冒火外加能断肢重生的人，你有什么头绪吗？”</p>
“洛，你刚才说什么？”</p>
洛安这番话，让原本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托尼猛地看向他这边。</p>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断肢重生’？”</p>
“洛安，我认为昨天遇到的可能是变种人，我记得神盾局档案库里有自愈相关的变种人能力。”</p>
“那不是变种人，伤愈的时候患部是不是会冒出火光？”</p>
斯凯刚说出自己的猜测，就被托尼摇头否定了。</p>
“我对这个有印象，还帮着研发者改良了药剂公式。”</p>
似乎是脑海中尘封的记忆正缓慢开启，托尼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p>
“你们说，昨天晚上遇到过这样的人？”</p>
“遇到了，还不止一个。”</p>
注意到托尼的表现，斯凯也嗅到了一丝不妙，便将见闻和盘托出：</p>
“其中一个表现出了自愈能力以及远超常人的体能；</p>
“另一个人在注射药剂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直接炸了。”</p>
“那就是它了，我们之前管这东西叫‘绝境病毒’。”</p>
托尼一巴掌拍在虚拟键盘上，双脚撑着办公椅转了个圈。</p>
“没想到她居然能拿出完善的公式，但这还是太急了。”</p>
“我猜猜，跟后边那个炸了的人有关？”</p>
洛安开口说道：</p>
“别跟我们说那东西还是半成品之类的。”</p>
“正解，那就是半成品。”</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