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在一家旅店对付一晚之后，洛安第二天一早就顶着前台怪异的目光，带上猫包溜了出来。</p>
昨晚入住时他还疑惑为什么接待小姐姐再三确认他是不是一个人。</p>
但在享受了一晚上一墙之隔传来的“琴瑟和鸣”之后，他恨不得跑公园长椅睡去。</p>
“乐子神在上，这儿的人都这么奔放的吗？”</p>
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旅店大门，洛安用力咽了一口口水，随后用力甩头，努力将一些记忆中的“学习资料”画面抛于脑后。</p>
好不容易静下心来的洛安钻进车内，一路朝纽约市区开去。</p>
半道上自然是没忘了给托尼打个电话。</p>
“托尼，大厦里的房间都准备好了没，我得去住几天。”</p>
“你问为什么？我家炸了呗……”</p>
洛安赶到未完工的复仇者大厦中的时候，托尼已经在楼内等着。</p>
“你比我预想的要来得早几天，但也证明了一些事情。”</p>
见到洛安拎着简单的几袋行李走过来，托尼快步上前。</p>
“你光是跟弗瑞说了那么几句，他们就派人上门了？”</p>
“我觉得不仅是这样，还记得那段视频吗？”</p>
洛安皱着眉说道。</p>
“先是舆论，然后是那份名单，最后是昨天晚上对我个人的袭击……</p>
“托尼，我不觉得这些都是巧合，这背后还有谁在操控。”</p>
“像你昨天说的，九头蛇？”</p>
托尼一边喝着饮料，伸手指了指洛安。</p>
“如果‘美国队长’不单纯是电视宣传，那么九头蛇肯定也存在过……</p>
“或者说现在依然存在。”</p>
说完，托尼的指尖在桌面触控板上不断敲打，数份带着点岁月气息的文件被甩到投影中间。</p>
“嗯，只有神盾局成立时候的文件，再往后就没了。”</p>
眼看着普通的方法并不能查到什么有效信息，托尼的眼神往边上的贾维斯瞄去。</p>
那跃跃欲试的模样，洛安不难猜出这位仁兄打算做什么。</p>
“托尼，现在还不好下定论。”</p>
抬手阻止了托尼接下来的动作之后，洛安说道：</p>
“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以及一个合适的时机。”</p>
“我可不打算眼睁睁看着你再被炸一次，昨天你在那神奇的飞行器里躺了多久？”</p>
托尼皱了皱眉，本来还有些玩闹意味的语气似乎在转瞬间就变严肃了起来。</p>
“我们有些时候不得不对潜在威胁做点防范，更何况我们现在的世界有太多危险因素。”</p>
“但我们现在谈论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纷争，这种事情不是一句谁对谁错就能概括的。”</p>
“那我们不如换个问题，你对神盾局的‘洞察计划’怎么看？”</p>
“秩序不等于散布恐惧，你呢？”</p>
“老实说，我不能在自己心中下个定论。”</p>
托尼坐在一张沙发上，视线透过深色啤酒瓶看向窗外的天空。</p>
“但这个计划有他的道理，所以我给了点技术支持。</p>
“但后来我又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这种武器不应该只由神盾局那帮人掌握，所以我留了个后门。”</p>
说完这些，托尼将瓶子“啪”一声放在一旁，双手撑着站起身。</p>
“洛，我能听出来你掌握着更多的情报，但为什么没有说出来？”</p>
“如果我说出将要发生什么，那件事情说不定就不会发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