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刚接通，她就直接吼：“你派人监视我？！”</p>
“监视？”晏成像是没听懂。</p>
“为什么让人跟着我？”</p>
“宝贝，保护不是监视。”他解释道。</p>
“不需要保护，”杨琪直接拒绝，说：“后面跟两个人，像什么样子。”</p>
“听话，别闹。”</p>
“我不管，我不让人跟着，你要是再让他们跟着，我就不回家了！我离家出走，让你以后没有老婆！！”</p>
张明默默看了一眼后视镜。</p>
电话那边不知说了句什么，杨琪小脸顿时红了，垂下眼睛轻骂一句讨厌。</p>
“说好了，只跟开学前这几天。”她再次确定道，又说：“让他们不要穿的像特工，简单一点。”</p>
晏成都答应了。</p>
挂断电话，杨琪收起手机，问道：“你说他烦不烦？”</p>
车内一片寂静，几秒后，张明才接话，“你是，再问我吗？”</p>
杨琪点点头，专注的看着他，手里紧攥着手机，仿佛只要张明一点头，她就立马打电话离婚。</p>
又是几秒沉默，张明默默咽了一下口水，谨慎道：“晏总很关心您。”</p>
杨琪没反应。</p>
他又说：“昨天，听说您被打......，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慌乱，比自己被打还要难过，所以今天——”</p>
“自己被打？”杨琪立即捕捉到这句话的重点，蹙眉道：“有人打过他？”</p>
张明又沉默了。</p>
杨琪追问：“谁打的？什么时候？”</p>
“就......打个比方，并不是说——”</p>
“不用蒙我。”杨琪微眯眼睛，说：“你讲那句话时，表情可不像随便打比方，不说实话我就去问晏总。”</p>
张明懊恼说错话，往后看了一眼，犹豫几秒，才开口问：“我说的话，您能当不知道吗？”</p>
杨琪点头。</p>
“晏总接管集团时才二十多岁，”张明说道：“虽然我没怎么接触过，但从电话中听出集团内部关系错综复杂，基本都是大爷家的人，晏总进去后，两年内将重要岗位人大换血，没多久就遭到报复，下班被堵住，之后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p>
张明说的很简单，语速也快，杨琪听后沉默了，心一抽一抽的疼，得伤多重才能在医院躺一个多月，“后来......”她喉咙发紧，轻声道：“人找到了吗？”</p>
张明摇头，“晏总醒后，就不让再追究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p>
“这种事发生过几次？”她又问。</p>
“比较严重的就那一次。”</p>
车内安静了，杨琪低着头，看不清眼底情绪，一下一下抠着手机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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