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在这儿时才开,平时得省。”</p>
“嘿嘿,小东家宠妻指数,十颗星。”</p>
“老婆高兴,我就高兴。”</p>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首曲子,你帮我搬箜篌下来,我弹给你听。”</p>
“求之不得,老婆似乎很久没给单独给我弹箜篌了。”</p>
“不是忙吗?我教他们的时候,你不是也听到了吗?”</p>
“那怎么一样,咱俩琴瑟和鸣。”</p>
介子姜笑道:</p>
“也是,把你的洞箫也拿下来,我们一起。”</p>
“好啊,老婆一起去拿。”</p>
谢云戍说着拉上介子姜的手,往楼上走去。</p>
介子姜径直就要去书房搬箜篌。</p>
谢云戍一脸坏笑看着她,把她拉着往卧室那边走去道:</p>
“再琴瑟和鸣之前,咱们还有云雨之约还没赴呢?”</p>
介子姜用笑容掩饰羞涩,轻声道:</p>
“都说了还没结束嘛?”</p>
“我得检查检查,你那样大胆撩拨我,我不信。”</p>
“咦,当人家老公的,连这点信任都没有?”</p>
“前几天老婆都穿深色的长裤,唯独今天穿了这一身清雅靓丽的白色长裙,且,老婆今天气色红润,敏感异常。若不是你亲戚走了,你能这么轻松?”</p>
介子姜略微震惊道:</p>
“果然是老狐狸,为了这事,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啊!”</p>
谢云戍迅速把她拉进房间,反锁上门,把她推到床上就翻身压上去道:</p>
“你的两张嘴,一张用来欺瞒我,一张用来埋葬我,我即使是个老狐狸,也经不住你的诱惑。”</p>
他说着已脱去上衣,顺势俯身含住介子姜想要说话的的唇。</p>
介子姜见他来势猛烈,有些呼吸不过来,用力抵着他健硕的胸膛,喘着气道:</p>
“你……轻……”</p>
话还没说完,谢云戍又低头用唇给她堵了回去,他边亲边低笑道:</p>
“我尽量。”</p>
他如饿了很久的野兽般,隐忍与冲动相矛盾,最终在介子姜的求饶声中喷薄而发,他终究是控制不住自己了,一遍遍亲吻,一寸寸碾压,蚀骨钻心,无休无止。</p>
几个小时后,介子姜软软躺在被子里,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p>
谢云戍又缠了上来,介子姜微微睁眼:</p>
“老公,我是真的不行了,来日方长,你悠着点。”</p>
谢云戍见她是真的累了,把嘴凑到她耳边道:</p>
“月亮正好,我们楼下弹箜篌去。”</p>
介子姜哼哼两声,睡了过去。</p>
谢云戍精神抖擞,低笑一声,往她耳垂上亲了一下,起身套了长裤,拿着手机走去楼下。</p>
那流水和雾化都还没关呢,他得去关了。</p>
他刚刚走到后院,手机铃声响起来了,他看了一眼,这都大半夜了,游枭打个电话来是几个意思?</p>
谢云戍接通电话,阴阳怪气道:</p>
“你不知道我是有老婆的人吗?这时候打电话来,你是空虚寂寞冷吗?”</p>
游枭却呵呵笑起来,颇有点讨好的意味道:</p>
“二舅哥,打扰了,我明天和宝宝领证,激动得睡不着。”</p>
“领证?她这么快就答应了?!”</p>
“咦……二舅哥既然有意撮合,我当然得抓紧时间不是,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二舅哥一番苦心。”</p>
“你小子,希望你别辜负我的信任,宝宝真的是个宝,既然你们决定了,那就恭喜你了。”</p>
“她说不要婚礼,她不想麻烦任何人,可,我又怕她觉得遗憾。”</p>
“结婚嘛,两个当事人舒心就好,她说不要,那就是真心不喜欢,你知道,她除了我们,便没有别人。”</p>
“现在想来,我和她还真是门当户对,哈哈。”</p>
“宝宝的户口,她上中专时就固执迁走了,她是学校的集体户,所以,她是一个宁愿没有家也不随意依附的人。”</p>
“呵,果然,是个自尊心又强却又极度自卑的矛盾体,放心我知道怎么做。”</p>
“你们领证后,自然就是一家人,两人也该在一个户口本上才好。”</p>
“明白。”</p>
游枭说着突然话锋一转,戏谑道:</p>
“二舅哥,你大半夜接电话这么快,是还在独守空房吗?”</p>
谢云戍边按掉开关边得意慵懒道:</p>
“呵……说谁呢?也不知道我家那位明天起得来不?哎……早知道收敛点了,没办法,实力在这儿摆着,今晚的月亮都格外好看。”</p>
游枭低笑出声,说了一句,</p>
“幼稚!”</p>
两人挂了电话,各自回去抱着自家娇娇睡去。</p>
终于到了婚礼那天,整个桐竹镇都沉浸在喜气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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