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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水皆浓情,满园月色如歌声。
人在床帏魂在天,九霄云外尽缠绵。
……
事后,曹德筋疲力尽的躺在薄纱上,看着怀中更加筋疲力尽,已经睡死过去的邹夫人,想想昨夜那场酣畅淋漓、昏天暗地的大战,心里……
心里早就美死了。
天亮以后,邹夫人悠悠转醒。
曹德在她朱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笑道“要不,再回味回味?”
邹夫人掐了他一下,满脸红晕的嗔怪道“你要弄死我呀,自己的女人,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呢?”
曹德嘿嘿的笑着,伸手在她身上抓了两把。
他正考虑着加个餐,这时,院子里一阵脚步声,张茜扶着墙壁,满脸疲惫的走了过来。
邹夫人呀的一声惊呼,急忙披上薄纱,又给曹德胡乱穿上衣服。等张茜进门时,他们俩刚好从床上走了下来。
“婶婶,真是气死我了!”
小姑娘一进屋,直接坐在椅子上,气鼓鼓的埋怨起来。
曹德笑着问道“怎么,昨晚上不尽兴?”
“呀,二爷,你,你怎么在?”
邹夫人急忙心虚的解释道“他,他早上刚刚过来的,给我送点点心。”
小姑娘看了看狼藉一片的床帏,又看了看两人脖子上、手臂上的红印,忍不住啧啧叹道“二爷,您可真勤快。一大早就找我婶婶耕地来啦?谁信呢?肯定昨晚上没少折腾。”
“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说话。”邹夫人责备她两句,又问道,“你是怎么回事?昨晚不是找浦元赴宴去了,怎么累成这个样子?难不成你们,你们俩……”
孤男寡女,年轻气盛,再加上喝了点酒,他们两个很难不发生点什么。
张茜重重的哼了一声,怒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孙子,对浦元一番交代,让他趁我喝醉了之后,抱着我胡作非为,想干什么干什么。”
邹夫人瞄了曹德一眼,抿嘴笑道“那不正好吗?你也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们两个正好是郎情妾意。你就任他胡作非为一次也没什么,反正你俩的好事这几天就办了。”
张茜脸色一红,有些哭笑不得的道“若真是你想的那样,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大不了我提前把身子给他了。可这榆木疙瘩,我都假装自己喝醉了,他居然无动于衷。抱着我去了院里,点着炭火,拉起风箱,打起了铁!”
嗯?
打,打铁?
还抱着个妹子?
曹德轰的一声炸了,卧槽,浦元,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
绝逼是千古难于的大人才!
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说是屎都抬举你了,你他娘的装了一脑子的粪渣!
“后来呢?”邹夫人掐了一下曹德的胳膊,不让他笑,继续问张茜道。
张茜自己都忍不住乐了,噗噗的捂着肚子,一边憋着笑意一边无奈的道“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左手抱着我,右手打铁,一晃一晃的,累的我腰疼。我就干脆不装醉了,从他怀里挣脱,说‘你别一个人玩呀,咱俩玩点有意思,能两个人一起玩的。’”
曹德点了点头,“可以,你这么暗示,他肯定懂了。”
张茜哈哈两声,也不知道是哭还是在笑,“他是懂了,知道不能放着我不管,还说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接着,他就递给我一把钳子、一双手套,让我替他往炉子里加炭,火势不够了就替他拉风箱。”
“二爷,婶婶,昨晚上我拉了一夜的风箱。累的我,我,唉……”
曹德被这番操作震得是目瞪口呆、外焦里嫩,这真是个奇葩啊!
不仅奇葩,还是个钢铁直男型的奇葩,天底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人家娇滴滴一个女孩子找你约会去了,都摆明了是在装醉,要你搞她。
结果呢,你拉着人家打了一晚上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