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犹豫片刻，又停下，问纪子寒，“老大，那衣服不是要给白小姐的么。怎么在江小姐身上……”</p>
纪子寒站在床边，冷声回，“无所谓了。”</p>
“那白小姐真的就这么被开了吗……”</p>
“怎么。你也想被开？ ”</p>
纪子寒扭过头，寒气逼人地盯着他。</p>
石毅吓得连连摇头，弱弱道，“没有没有……就是我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p>
纪子寒不再搭他的话，闭眼扶着眉心，不知在想什么。</p>
只是纪子寒没想到的是……</p>
这一天，竟是他最后一次联系上白雨宁。</p>
此后的三年，白雨宁这个女人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p>
她的痕迹仿佛从海市这座城市抹去了，他寻遍了各处，也没寻到她的一丝踪迹。</p>
她没有去李雩泽的公司。</p>
李雩泽和李恩自然也不会告知他，她的去向。</p>
查到她从前的福利院，他才知道，她是孤儿。</p>
怪不得她从前那么拼命的工作，那么在乎钱。</p>
他后来看到她在JS的加班记录，一个月达到三百多个小时，而自己却从未注意到。</p>
福利院的人也不知她的去向，当然，也许也只是在搪塞他。</p>
那间小公寓还保留着她离开后的模样。</p>
纪子寒偶尔会过去住两天，那两天几乎没有人能找得到他。</p>
他一度以为，他与她，就这样不清不楚地画上了句点。</p>
-</p>
——第一卷 曾经沧海难为水 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