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听席窃窃私语。</p>
亚里士多德制止她的“离谱发言”：“你的出生证上就是韩福娣，韩福己这个名字没有经过法律认证。”</p>
“好吧，那韩福娣做的事，关我韩福己什么事。”</p>
......</p>
旁听席上发出嘘声。</p>
孟程朱敲了一下法槌。</p>
“在法庭上，严肃一点。”</p>
亚里士多德继续说：“自己做的事要学会面对，不要以为转移话题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p>
玲子小声嘀咕：“那你们还建造血虜监狱，不把女人当人看，怎么法律不制裁你们......”</p>
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到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p>
看台上，女人们没有再跟随男人发出嘘声，男人们则是开始骂骂咧咧。</p>
“这两件事能一样吗？女人就爱上升态度。”</p>
“现在在说你们的事，拉男人下水做什么！”</p>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你们不懂吗？监狱里那些女人谁知道是不是犯罪了？”</p>
她们没有带棱镜，听不见男人的闲言碎语。</p>
西西莉亚实事求是道：“是的，我们杀的，我们承认。接下来呢？”</p>
法庭一时安静，就连几位总长都语塞。</p>
奥古斯丁说：“回答的那么干脆，是不是还有别的阴谋？！”</p>
吴语杉很无语。</p>
“承认了也不行，是不是就想看我们哭着认错，求你们不要抓捕我们？”</p>
咚——</p>
法槌再次敲响。</p>
西西莉亚环视所有人，目光所及，人们就会不自觉低下头。</p>
“现在，可以正式逮捕我们了，长官们。”西西莉亚把手抬到身前。</p>
其她三个女人同样如此。</p>
站在法庭外的女人们相互看看对方，竟然也抬起手臂。</p>
金锤从头到尾没有说话，盯着吴语杉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p>
声势浩大的庭审，就在她们毫不在意的表情中，变得可笑而戏剧。</p>
孟程朱迟疑开口：“你们......不为自己剖白吗？”</p>
“哈，”吴语杉笑了，“人证物证俱在，冲着把我们钉死在耻辱柱的目的来庭审，现在却问我们为什么不辩白？</p>
你猜为什么，我们懒得浪费口水，更不想陪你们这群表演型人格狂欢。”</p>
亚里士多德举起手指着她：“真是给脸不要脸！”</p>
“急了。”吴语杉淡淡开口。</p>
已经有很多男人站了起来，他们开始高喊：“烧死女巫！烧死女巫！”</p>
西西莉亚抬眼：“总长，诽谤罪怎么判？”</p>
玲子连连点头：“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是女巫？”</p>
韩福己不甘示弱：“未知全貌不予置评，为什么我们要这样说，你们不找找自己的原因吗？”</p>
吴语杉悠悠开口：“说不定是你们太骚了，我们才这样不要脸。”</p>
三个男人看向吕娥姁：“戚夫人，你为何不说话？”</p>
吕娥姁沉吟片刻：“金锤，你是证人，她们杀了几个人？”</p>
金锤的手在空中划了几下，所有人的棱镜中都浮现出现场画面。</p>
棱镜自动矫正颜色，将血替换成灰色。</p>
但场面的惨烈依旧触目惊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