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霖摆手示意。钟掌柜走向门外。</p>
何霖转向何言，微笑问道：“兄弟何不多买一些，省得日后还需再跑一趟？”</p>
何言回答：“我想先试一试效果。”心中暗讽：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生来便富贵？</p>
何霖轻笑，“如若资金不足，可向我暂借。”他似乎想弥补先前与何言之间的微妙隔阂。</p>
不知何霖究竟意欲何为，何言摇头道：“感谢好意。”</p>
借款？那岂非丢尽颜面？</p>
何霖扬起眉毛，又陷入了沉默。</p>
不一会儿，钟掌柜捧着一只玉瓶和小巧的紫檀木盒走进来，将其置于桌前，“何公子，请验货。”</p>
何言故作认真，打开玉瓶嗅了嗅，又启开紫檀木盒。盒内是一株仅中指长、枯萎却叶脉清晰的幼草，正是老何秘籍中记载的地灵草。</p>
“没有问题。”</p>
他点点头，将玉瓶与木盒收进怀中，随即从钱囊中取出一叠魔晶交给钟掌柜，无需点数。</p>
正是王思栋赠予的那一笔。</p>
钟掌柜接过魔晶，未做清点，只笑道：“何公子若还有需求，直接来我们通达典当行便可。”</p>
“多谢。”</p>
何言拱手致谢，再次望向何霖，起身准备离开。</p>
他无意在此久留。</p>
与何霖及钟掌柜品茶消遣？那只是浪费时光...</p>
他渴望尽快揭示“仇恨值守护秘境”的奥秘。</p>
“那我们先行一步。”</p>
何霖站起，向钟掌柜致意后，跟随何言离席。</p>
钟掌柜亲自送到门外，还协助何霖登上灵兽马车。</p>
见何言并未一同上车，何霖询问：“你不上来吗？我送你回文魁书阁。”</p>
何言淡笑：“那就麻烦你了。”</p>
说罢，他跃入车内。</p>
原本打算步行回去，但转念一想，似乎并无此必要。</p>
何霖与他并无血缘或朋友关系，不愿因他而触怒潘葵，这完全可以理解。</p>
况且正是此人开口，才使他免遭一顿痛击。</p>
他无需过于计较。</p>
面对何霖，保持表面的礼节尚可，至于深入交往，则需慎重考虑。</p>
坐上车后，何言缓缓闭上双眼。</p>
何霖看着他的样子，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吩咐侍女喂他吃晶莹的灵葡萄。</p>
他误以为何言在摆脸色，其实何言只是急于探究仇恨值守护秘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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