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p>
萧瑟望向前方戴着神秘七柱面具的男子，眉毛轻轻扬起，“你在天行者组织中有决策权吗？”</p>
“我在天行者中的地位，与白先生您在监视者中的角色相当……目前在原始混沌的天行者中，我就是决策者。”</p>
零对萧瑟微笑，言语间透着从容自信。</p>
听罢零的自我介绍，萧瑟不禁一笑：“我还以为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才有机会相见。”</p>
“原本计划如此……但我发现白先生似乎对我们的方法不太满意，所以我决定提前现身，我们坦诚相对，对双方都有益。”</p>
萧瑟对零的话语保持沉默，转而询问：“你提及的‘脑’的计划，竟全部在你的掌握之中？”</p>
“确实如此……”零微不可见地颔首，“‘脑’的力量，身为天行者的我们或许比白先生你更加了解。我们能够从其手中救出你的女儿，想必‘脑’并未全力阻止。”</p>
“不过我们也是顺势而为，根据对白先生你的调查，只要解救出你的女儿，不论‘脑’有何图谋，你都会欠我们一份人情，对吧？”</p>
萧瑟没有反驳，点头承认：“的确，我欠你们一个人情。但我不禁好奇，为何你们要不遗余力地助我？”</p>
“七柱之中，地位高于我、资历比我更深且深受‘脑’信赖的并非少数。”</p>
“选择白先生你，自然有我们的理由。”零向萧瑟投以淡淡的微笑，“况且，那些愚昧的七柱，无法与你相提并论。”</p>
“客套话就免了。”</p>
萧瑟不为所动，直截了当地问：“说吧，你们想用这份人情换取我做什么？”</p>
“其实非常简单。”零轻轻一笑，目光投向空间中央的巨大青铜大门，“我们希望白先生能协助我们开启那扇门。”</p>
“要我帮你们开启那扇门？”</p>
“没错……那扇门连接着原始混沌的内外，是我们进入原始混沌的关键通道。”</p>
“但我们天行者毕竟属于外来力量，不受原始混沌本源的接纳，加上‘脑’在混沌内设下重重屏障，使得混沌密不透风。若要让人进入，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p>
“如果白先生愿意伸出援手，我们将无比感激。”</p>
“帮你们开启大门……”萧瑟淡笑，“换言之，就是要我当引路人了？”</p>
天行者意图侵入原始混沌，本质上与监视者并无二致。</p>
倘若萧瑟协助他们成功入侵，即使击退了监视者，也只是让混沌换了新主，结局并无实质改变，甚至可能更糟。</p>
况且，天行者与监视者在原始混沌的激战，其惨烈程度或会超越当年七王之战的恐怖。</p>
届时，无数生灵将遭受灭顶之灾，即便混沌重开，亦非不可能之事。</p>
面对这样的答复，零并未感到惊讶，只笑着回应：“我们理解白先生的顾虑，但我们的目标一直是监视者，而非占据原始混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