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了什么?严令他人在哪儿!”</p>
严若男现在是真急了,她就那么一个儿子,一直当做自己的继承人在培养,要是儿子出了什么事情,她之后的计划就全都完了。</p>
时书锦跟萧鹤川手牵手站在那儿,看上去就跟一对璧人一般格外般配。</p>
夏季的天气边城又四面环山,蚊子特别多,时书锦在这儿站了没一会儿已经被咬了好几口了,萧鹤川这会儿完全就没管严家那几人,一心一意的给时书锦赶蚊子。</p>
程实站在身后忍不住吐槽,先生现在越来越像个女儿奴了,这跟伺候祖宗完全没什么两样了。</p>
严家那边的见萧鹤川这副样子敢怒不敢言,人家都敢在你家门口这般放肆了,就说明人家手里有底牌,就算是没有,光时书锦一个天师他们都不敢轻易动手。</p>
“严家主,看来你也没有多疼爱你的儿子嘛,人都已经在这儿躺了这么久了也没认出来,这儿子究竟是不是你亲生啊!”</p>
严若男闻言看上地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人影,腿脚依然险些摔倒在地,她颤抖着身体想要上前,时书锦一个眼神,程实贴心的帮忙把严令的正脸露了出来。</p>
严若男看清地上人的长相之后,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怒火,一双手颤抖着指向萧鹤川跟时书锦。</p>
“你们竟然敢!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的儿子!”</p>
严令的状态实在是有些差,就剩一口气吊着的,也不怪严若男认不出来,他一张脸都是肿的,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完全没有平日里斯文败类的模样。</p>
“我说你们不愧是母子啊,说的话都差不多,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儿子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还在问我敢不敢,敢不敢的你自己不会看啊!”</p>
萧鹤川是发现了,这姑娘自从慢慢融入社会之后,毒舌的本事渐涨啊,说的话能把人气死。</p>
“你……你……”严若男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实在是时书锦的态度嚣张啊。</p>
“你你什么啊,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找个能说话的出来,姑奶奶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着!”</p>
萧鹤川一个脑瓜崩儿弹在她的额头上,时书锦捂着自己被弹了的脑门儿,仰头看向眼底满是笑意的男人。</p>
“谁叫你说脏话的,还姑奶奶,京澜安那丫头教你的啊!”</p>
时书锦捂着自己的额头,敢怒不敢言,她确实受到了京澜安的影响,说话的风格跟她越来越像了。</p>
“知道了。”虽然她没有痛觉但是第一次被人弹脑门儿,这感觉可真奇怪。</p>
两人的举动看在严家众人的眼里那就是在打情骂俏,压根儿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严若男直接一个气息不稳,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p>
“你可别急着晕,你要是晕了你儿子怕是真就得死了。”</p>
严若男觉得自己没被时书锦给气死都算是她命大,她深呼吸稳住自己的气息,强撑着没让自己倒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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