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过自己什么吗？</p>
为了逃走，他什么都会做。</p>
会顺着他，让他碰，让他爽到。</p>
云卿尘说不定在谋算着什么……</p>
斐忌下意识扣住了他的手，“你什么都答应，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p>
“开始想借助你铲除秦睿，后来想让你变好。”</p>
云卿尘的实话让斐忌自嘲的笑了，“因为知道我有病，知道我背负血海深仇，所以你在可怜我？”</p>
“我也有病，我也背负血海深仇，你会因此可怜我吗？”</p>
斐忌瞳孔微微瑟缩，“不会。”</p>
会心疼。</p>
云卿尘总觉得有些事情不说，他们两人会永远被困在死胡同里。</p>
“斐忌，我与你的心情一样。”</p>
斐忌盯着他的眼慢慢冒出一层水汽，“是，一样。你有感觉，只是不能爱我。”</p>
云卿尘恍惚了下，“阿忌，你总要我爱你，但可有人告诉过你，爱人先爱己？”</p>
“我只想爱你。”</p>
云卿尘摩挲着他的眼尾，生怕他真哭出来。</p>
“阿忌，你爱我，越是爱我，就会越像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我，我们都会变得伤痕累累。”</p>
“就像这一次。你为了惩罚我为了让我心疼，以死吓我。你伤重，我会难过。若我不理智，我们之间的隔阂就会更深。”</p>
斐忌错开眼，“没有隔阂。”</p>
“是，没有隔阂，因为会互相坦白。”</p>
云卿尘笑着喂他糖吃。</p>
“阿忌，你喜欢吃我的糖，是因为你喜欢糖，也喜欢我，才会觉得我给你的糖更甜，糖分加倍。但你若不喜欢吃，你再喜欢我，这糖都只是一颗糖，吃多了还会觉得负担。”</p>
斐忌盯着他的薄唇。</p>
他笑起来，果然好看。</p>
云卿尘没发现他走神了。</p>
“你试着对自己好，然后……唔……”</p>
斐忌闭上眼，温柔的把他锁在怀里。</p>
“那我喜欢亲你，你也喜欢我亲，是不是等于你心里有喜欢我。”</p>
“……”</p>
云卿尘茫然。</p>
好像对又不对。</p>
斐忌褪去猩红的眼还有着血丝，却已经冷静了下来。</p>
“我会陪你做你喜欢做的事。”</p>
云卿尘眼尾泛红，下意识错开眼，不敢看他目光灼灼的瞳孔。</p>
斐忌捧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那换我嫁你。”</p>
云卿尘愣住。</p>
“我嫁你。”</p>
“……”</p>
“我想要和你成亲，但不能逼你，那换我嫁你。”</p>
总觉得，斐忌的理解哪里错了。</p>
“没关系。”</p>
“我会好好爱你，像爱我自己。”</p>
云卿尘恍然，斐忌想娶他，然后就换他娶。</p>
但似乎又没错。</p>
斐忌揽住他的腰，把他放在自己怀里，“你以后多教教我，我会好好学。”</p>
云卿尘仰头，斐忌盖住了他的眼，亲上他的唇，把糖喂给了他。</p>
“我会好好爱自己，你也来爱我。”</p>
尝到甜味时，云卿尘遍体生寒。</p>
斐忌在他耳旁一遍遍的低喃，“我会好好爱自己，你也来爱我……”</p>
“阿忌，你……唔……”</p>
两人唇齿间，甜味与香气弥漫。</p>
斐忌手掌按在他心口，感受着他的失控，那疯狂的欲望渐渐藏在眸底。</p>
他们都会好好爱自己，爱对方。</p>
一颗糖，两颗糖。</p>
斐忌与他唇齿间缠绵，“我会像爱自己一样的疯狂爱你，我的卿哥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