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连着几鞭子,池州被抽的在地上翻滚,他面容扭曲,青筋直冒,嘴里赌着东西想喊都喊不出声。</p>
“你凭着这身子勾了多少人?下贱东西!”</p>
奢脂用脚踩住池州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神色畅快,“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p>
池州此刻已被憋的发青,他还没从刚才那几下鞭子中缓过神来。</p>
“夫家姓鸠!”</p>
奢脂眼见着池州脸上的惊诧之色,满意的点头,“让你死的明白!”她抽了几鞭子,似是打累了,往旁边的矮几上一坐。</p>
自顾自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p>
“男人就是贱,不打不老实,我们夫妻本就各玩各的,结果鸠子夫,竟然敢废了我的章郎,”说到此处她面上涌起心痛之色。</p>
“章郎,可是我寻了许久才寻到的。”她眼中闪过报复的快感。</p>
“本来我也想把你废了,但你这连个男人都不是的货色,老娘懒的动手,”边说边伸手在池州下身狠狠拧了一把。</p>
池州顿时双眼爆出,疼的直抽抽,旁边的游吉撇过头不忍直视,往角落里又缩了缩。</p>
她转头往游吉处看了看,面带嫌弃之色,“和鸠子夫一样,都是没用的东西!”</p>
“晦气,和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的东西废什么话!”</p>
她把鞭子往地上一丢,带着两个仆妇撞开门出去了。</p>
而拿着扇子站在门口的谢娴,刚想敲门的手硬生生的挺在半空。</p>
她的蚕丝扇子被毁,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p>
她找上来,就想理论几句,顺便看看刚才差点跳江的是什么情况。</p>
但是没想到竟然听见这么炸裂的瓜,我去古人果然玩的花,正房收拾小妾不够,还要收拾他夫君的男人。</p>
听见奢脂的声音,她连忙转身装作路过的样子。眼见着富婆气势汹汹的下楼去了,谢娴左右看看没人,又往回走了两步。</p>
实在是刚才听了这么久,不看一眼她百爪挠心,咳!来都来了。</p>
退回来的谢娴,与正在给池州解绑的游吉四目相对。</p>
谢娴看了眼池州的惨状,不好意思的张口道:“你.......”们没事儿吧!</p>
游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直直的望着谢娴,两行清泪从脸上划过。</p>
“女君,您还记得游吉吗?”</p>
听见这句话的瞬间,谢娴脑中就出现三个字‘夏雨荷’。</p>
谢娴这才仔细看去,第一眼,是个美人,第二眼,有点眼熟。游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p>
“哦!是你啊!”MD差点忘了,这就是回宗路上碰见的那个乐班少年,当时手下缺个琴匠,然后就把人收下了。</p>
此刻无声的尴尬蔓延!眼见着游吉脸上幽怨的表情,谢娴感觉自己像极了渣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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