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店铺也学着他们这样做，可是自己笔墨纸砚的质量比不过人家，只能卖一些零散客人。</p>
没有办法这就像福满楼的菜肴，很多酒楼现在已经不跟他家比了，反正剩下的客人总会去别家的。</p>
秦家正在商量是不是改做别的生意，笔墨纸砚卖的不好，他们做别的应该也行。</p>
这不这天，王管家溜达过来到他们店里，同情地叹息说：“秦掌柜，你们家生意也不好啊！我们家那间铺子也跟你家差不多，哎！也算咱们倒霉，遇到这样的对家。”</p>
秦掌柜是秦家家奴跟主人姓，他也叹息道：“可不是，这么好一间铺子不挣钱了，我们家夫人发了好大一顿脾气，这不正准备改别的生意。”</p>
王管家说：“听说那家的姑娘可顶事，他们家生意有一大半她的功劳，咱们做生意败在她手下，真是不甘啊！女子怎么能抛头露面呢！也不知这家人怎么想的，不怕被人骗了去。我要是有闺女一定要娇养，万一被人掳去怎么办？这家人心也太大了。”</p>
秦掌柜附和说：“可不是，一个丫头片子出来做什么生意。你看前面宋家那个姑娘，经常抛头露面，不是就找不到了吗？好好在家呆着不好，不知道她家大人们怎么想的。”</p>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倒着苦水，一边议论着墨香阁的事。最后两个同病相怜地哀叹一声，互相告辞，秦掌柜把人送出店门。</p>
第二天，回去府里禀报店里的事情时，就说了王管家两人议论的这个事。秦夫人能掌管家里中馈和外边生意，手里怎么会那么干净。</p>
秦夫人略一思索，她轻唤秦掌柜到跟前，低声低语几句，秦掌柜领命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