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夫人顺势接过:</p>
“你说你要走</p>
那就让你走</p>
牵起她的手</p>
永远也不用慷慨的</p>
回头“</p>
社长又接到:</p>
“说</p>
走</p>
就</p>
走“</p>
社长夫人结尾</p>
“不留”</p>
听的我心如刀割,这也叫诗,山顶洞人精雕在大便上的吗?</p>
而且听所谓诗的内容两人的感情情况目前不咋地啊,难道在闹矛盾,我不知道也不敢问啊。</p>
没想到两个人,越说越亲密,最后黏在一起。</p>
这节奏,要是没有我这个电灯泡,八成得“桌震”。</p>
艺术鉴赏老师说诗歌得来源于现实的感悟,但现在诗境与现实明显错位,老师你过来解释一下呗。</p>
他俩的才艺展示完了,四只眼睛对准了我,我也不能怂啊,朱赤轻颌:“晚辈不才,不会现代抽象的诗,只会五言、七言”</p>
挽起袖子来了首《鹅》:</p>
“鹅鹅鹅,</p>
曲项用刀割,</p>
拔毛加瓢水,</p>
点火盖上锅。“</p>
引起四目鄙视。</p>
社长虽然不看好我,但又不想失去我这个唯一一头待宰的羔羊,随口安慰了几句:“挺好挺好的,小伙子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p>
我也分不出他说的是前途无量还是前途无亮,总之社长望向我的表情是充满激励的,拍在我肩膀的手却是极其无奈的。</p>
末了,全院现代诗交流座谈会还留了一个会后作业:要用最简单的生活化的语言,描绘出具有哲思的诗句。</p>
全体起立,社长宣布“散会”。</p>
之后,社长带着社长夫人排忧解难去了。</p>
我这灯泡发够了光放够了热,在空旷的教室又坐了会,缓了缓,让刚才的我告诉现在的我,这一晚上都经历些什么。</p>
后劲太大,回到寝室依然哭笑不得。</p>
我这是不是受骗,上当了啊?</p>